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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ldo;丫儿！

&rdo;老大切切地叫，很轻，像是怕人听，许锥儿闻着他身上干净的皂角味儿，和过去一样，乖乖地应他：&ldo;哎。

&rdo;

之后的事就有些不可说了，大爷扒了他的裤子，两手贴着皮肉，把他被眼泪打湿的里衣往上剥，没等剥脱呢，就猴急地抓着那片没二两肉的小胸脯，一拧一拧地揉。

揉得太久太厉害，许锥儿不得不握着他的腕子，蹭着床单叫：&ldo;老大……别揉俺了，&rdo;他以为他拿他当姑娘过干瘾呢，&ldo;俺没有，揉不出来……&rdo;

大爷喘着粗气放开他，两手横在胸前，像是在解扣，许锥儿说不清他俩在干啥，反正是不要脸的事，可他愿意，自己把揉皱的小衫脱到一边，软绵绵躺好，不知羞的，等着大爷来碰。

大爷没碰，而是俯身和他搂到一处，热烫烫光溜溜的，大腿夹着大腿，胳膊别着胳膊，许锥儿觉得自己要化了，闭着眼可劲儿地颤，他要给老大当假女人了，没人知道他们躲在被窝里偷摸干这事儿，他们作孽呢！

&ldo;哎呀！

&rdo;许锥儿小声哼哼，是大爷一只手伸到下头，用指头根儿把他不懂事的小东西夹住了，&ldo;你揪俺小鸡儿干啥，&rdo;他吓了一跳，蹬着腿乱扭，&ldo;你别揪俺小鸡儿！

&rdo;

&ldo;你骗我，&rdo;大爷说话了，冲着他的耳朵眼儿，嗓子哑着，&ldo;你长着这个，还搂着和我亲嘴儿！

&rdo;

许锥儿要辩解，老大却不让，明知道他长着那东西，还是老鹰叼兔子似的，一歪头，把他的嘴叼住了。

许锥儿一个连寡妇墙根都没听过的傻孩子，上头被他吃着舌头，下头被他揪着小鸡儿，没一会儿，就哆嗦得五迷三道。

&ldo;俺俩……&rdo;他可怜地岔着腿，眼看要攀不住了似的，滑腻地坠在大爷脖子上，&ldo;俺俩是不是……干脏事儿了？&rdo;

大爷没答他，托着他的屁股，把他两条腿往自己腰上缠，可能是出了汗，缠不住，他就两手包住许锥儿的屁股蛋，伸着指头往里够，一起根，一碰着，许锥儿就叫：&ldo;你咋也抠俺，抠得俺痒……&rdo;

他这个&ldo;也&rdo;，大爷很在意，一在意，就下了狠心，伸手到床头去翻，再回来，把什么油乎乎的东西抹到许锥儿的屁股fèng里，这回手指再抠，就不是痒了，是虫子钻花那样，粘哒哒地溜进溜出。

两个大娘在窗子底下盯梢儿，正东倒西歪地犯困，屋里突然传出一声惨叫，是大奶奶，她俩赶紧直起腰，听里头抽抽搭搭地求饶：&ldo;老大，俺不了，俺疼……俺屁股疼！

&rdo;

27（可能不够肉？不过尽力了，晚安

两个大娘在窗子底下盯梢儿，正东倒西歪地犯困，屋里突然传出一声惨叫，是大奶奶，她俩赶紧直起腰，听里头抽抽搭搭地求饶：&ldo;老大，俺不了，俺疼……俺屁股疼！

&rdo;

她俩诧异地对看一眼：&ldo;这是……弄上了？&rdo;

&ldo;怎么办？&rdo;其中一个很慌张，&ldo;老太太要是知道……&rdo;

另一个让她悄声，竖着耳朵往里听，屋里静了，抽噎的声音小下去，哝哝的，像是大爷喘着粗气在哄人。

&ldo;哎我说，不对劲儿啊，&rdo;一个拽另一个的袖管，&ldo;大奶奶不是让一帮土匪糟踏了吗，怎么像是……&rdo;她犯疑地嘀咕，&ldo;才破身？&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