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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指了指电视机里头的几匹马,问道:“这些马,谁会赢?”
沈羲在电视机前仿佛看了道:“五号和六号,都有可能赢。”
刘老头皱眉道:“头奖可只有一个,五号和六号,得来个确切数字。”
沈羲摇头道:“他们状态都不错,只是没有开赛,我不能完全肯定。”
刘老头道:“那也不错,你下五号的注,我下六号的注,怎么说也能赢。”
听刘老头说法,沈羲疑问道:“刘叔你这次没有下注吗?”
“没有……”
刘老头看了一眼沈羲道,“没有你这预言家在,我怎么敢下注。”
难得刘叔不赌马,沈羲“哦”
了一声。
刘老头复又叹口气道:“赌马这玩意,实在伤人。”
他冷不丁冒出这一句,沈羲略有些不懂。
刘老头接下去道:“小羲你不晓得,前几天工地里头出了事,一个砌墙的,从工地八层楼上跳下来,死了。”
“啊!”
沈羲眼皮一跳。
“那个人赌马赔本了,还不起高利贷,走投无路就蹦下去……”
刘老头模仿了当时那人跳下去的动作,唬得沈羲又是一跳。
他叹了口气道:“那人……我还经常和他谈马的,没想到就自杀了。”
他揉了揉自己的心肝道,“害我一星期都整不起心情看马。
今天才开个赛马节目,这不正好你就来了。”
沈羲默默为那人悼哀,道:“赌博什么的,总是不好的。”
刘老头摇头道,“黑市怎么会那么折腾,那人跑去地下赌马场赌来着。
有些赌场真是黑,背后操纵骑师,黑死了。”
沈羲愣愣地听着,有些懂,有些又不懂。
刘老头愤愤道:“小羲,你以后千万不要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沈羲点头道:“刘叔你放心。”
在害人的事情,他是决计不会做的。
两人说话间,电视那头比赛已经开始,五号和六号果真并驾齐驱,一匹也甩不开一匹,争相上前,不分胜负。
刘老头看得傻了,不禁问道:“我说沈羲,这回他们开跑,你就能猜准了吧?”
沈羲注视着屏幕一会,回道:“六号赢,就差三分距离吧。”
他还把距离的长短也报出来,刘老头仔仔细细地盯着屏幕,等到比赛结束,两匹马几乎同时跃过重点线。
电视节目切换到慢镜头,最后停留在两匹马越过重点线那一刹那,六号马果真超过四号马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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