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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暝发誓,他绝不是偷听,也不是吃毛绒绒的醋。
怪只能怪胡萝卜田和玫瑰花田靠得太近,而他3S级的精神力,六感过于敏锐,听力好得不像话,垂耳兔小崽崽的话,自动就飘到了蝴蝶耳朵里。
祁暝迅速通过隐藏起来的光脑,给花闲发了一条消息。
:胡萝卜拿给院长,做临床测试。
花闲扫了一眼,往玫瑰花田扫了一眼,看到某只张开了翅膀,趴在红玫瑰上的漂亮金翼暝蝶,道:“大人,那朵玫瑰都快枯萎了,换一朵吧。”
没有直接喊元帅,是怕垂耳兔江灼在场,泄露了元帅身份。
金翼暝蝶一动不动。
三秒钟之后。
花闲的光脑手环上,信息闪动。
:不。
就一个字。
花闲的脑海中,却情不自禁地浮现出一个固执中带着两分懊恼的元帅形象。
金翼暝蝶死守着他那朵快要枯萎的小玫瑰,不肯换。
花闲见劝不动,就暂且把垂耳兔,放在了胡萝卜田里,薅了几根胡萝卜,装入匣子里,去院长去了。
这个时间,院长应该还在联邦幸福生物制药厂里。
垂耳兔欢快地在胡萝卜田里打滚。
从左边蹦跶到右边,又从西边儿,蹿到了东边。
怀里还抱着一根薅出来的大胡萝卜,吧唧着嘴,啃两口。
金翼暝蝶斜了一眼。
觉得垂耳兔傻乎乎的。
元帅不想承认,就是这冒着傻气的小毛团,抢走了他这只“蝴蝶宝儿”
的宠爱。
垂耳兔啃了会儿胡萝卜,又跑到了生菜小菜园,扒拉了一片生菜叶子,放在嘴里嚼吧嚼吧,吃得兔耳朵一抖一抖的。
金翼暝蝶飞到附近,瞅着他。
垂耳兔吃得太激动,从田埂上,翻了个跟头,摔了个跟头,半个身子埋松软的泥土里去了。
蝴蝶金瞳里满是嫌弃。
还是把垂耳兔,从土里薅了出来,给兔子摆正,还扇了下翅膀,吹起一小阵微风,把兔子身上粘着的土块,给吹掉了。
景狐狸来做晚饭,刚好看见了这一幕,忍不住笑出声来:“您这是在帮对象看孩子么?照顾得还挺细致。”
元帅:“……”
可恶。
中午还觉得这只银狐嘴巧,会说话,现在只想把这银狐的嘴巴给缝上。
景狐狸瞅着垂耳兔崽子,道:“这小崽儿潜力不错,又是A级的精神力,好好培养的话,日后可以吸纳进修罗小队啊。
兔子敏捷灵活,适合往敏攻那个方向发展。”
垂耳兔江灼刚才跌土里,又被蝴蝶大佬给薅出来了,蝴蝶翅膀拍了拍他的兔头,这会儿正懵逼着,绯红的眸子,看了看蝴蝶大佬,又看向那个系围裙的狐狸哥哥。
“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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