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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3页）

&ldo;我看不出我能怎样帮上你们的忙。

&rdo;我说。

&ldo;也许你不能，也许你能，&rdo;狄龙转着他那颗煤渣砖一样的脑袋说，&ldo;但如果你能够帮忙，你会帮吗?&rdo;

&ldo;当然，&rdo;我说，&ldo;我的意思是说，我不想让你的屁股不必要地再痒痒了。

&rdo;

听到这话，他差点笑出来：&ldo;那就上车吧。

&rdo;

&ldo;我下午有个重要会议。

&rdo;

&ldo;那时我们已经把你送回来了。

&rdo;

我还以为会上一辆破旧的雪佛兰，但却发现他们的车是一辆干干净净的福特。

我坐在后排。

我的两个新朋友坐在前排。

我们一路上都没说话。

乔治华盛顿大桥上堵车了，但我们拉响瞀笛，从车流中挤了过去。

进入曼哈顿时，约克才说话：

&ldo;我们认为马诺洛&iddot;圣地亚哥是化名。

&rdo;

我说：&ldo;嗯，嗯。

&rdo;因为我不知道还能说别的什么。

&ldo;嗯，我们没在死者身上找到身份证。

尸体是昨天晚上发现的。

驾驶证上写的是马诺洛&iddot;圣地亚哥。

我们已经査过了，好像不是他的真实姓名。

我们还对他的指纹进行了核对，没找到匹配。

所以，我们不知道他是谁。

&rdo;

&ldo;你们认为我知道?&rdo;

他们根本不屑于回答。

约克的声音和春日一样宜人。

&ldo;你是个鳏夫，科普兰先生，对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