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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第4页）

缪斯一直埋着头，看着双脚踩在坑洼的地面上。

&ldo;你认识死者家属吗?&rdo;

她想了想：&ldo;其实，其中之一就是我老板。

&rdo;

&ldo;保罗&iddot;科普洛。

&rdo;厄尔说。

&ldo;你还记得他?&rdo;

&ldo;我刚才说过，我讯问过营地的每个人。

&rdo;

缪斯脑中的声音又响了。

&ldo;是他让你来查这个案子的?&rdo;洛厄尔问。

她没回答。

&ldo;谋杀是不公平的，&rdo;他继续说，&ldo;这就像上帝制订的一个计划，他老人家设定了这个自然顺序，有人自告奋勇地成了实施这个计划的人。

如果你把案子破了，当然会有帮助。

但这就像把一张铝箔揉成一团一样。

找到凶手可以帮助你把它重新展开。

但对死者家属来说，生活再也不会是原来的样子。

&rdo;

&ldo;铝箔?&rdo;

洛厄尔耸耸扃。

&ldo;警长，你简直就是哲学家啊。

&rdo;

&ldo;有时，你可以看看你老板的眼睛。

不管那天晚上发生过什么事，它们都还留在他眼睛里，还在他心中回响，是吗?&rdo;

&ldo;不知道。

&rdo;缪斯说。

&ldo;我也不知道你该不该来这里。

&rdo;

&ldo;为什么?&rdo;

&ldo;因为我那天晚上的确讯问过你的老板。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