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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震惊的看着我说了句:“你是这些卖唱女里,第一个和我这样说话的女人。”
我嘲讽的口气:“因为我和你,我一不为钱,二不为嫁给你,我对你不感兴趣,我对你的钱你的家庭都不感兴趣,我对你这个人更不感兴趣,如果你不招惹我,我不知道在明市有你这种人。”
男人明显很吃惊,然后表情继续鄙视的看着我说:“你跟我玩欲擒故纵这一套,没用,出了这个门,我不会多看你一眼。”
我继续说:“那就请你放了我,我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男人玩味的说:“我如果不呢?”
我沉默的闭上眼睛,内心谩骂了无数遍。
男人似乎从我的微表情上看出了我对他的鄙夷,他从背后揪起我的头发,拽着我的头往后仰,他脸从我脸上面反向看着我咄咄逼人的说了句:“你一个买唱女,凭什么对我吆五喝六。”
我泪水再次决堤。
此时此刻,只要给我一把刀,我什么都不要了,我要弄死这个死变态男,我要让他尝试一下任人宰割的感觉。
泪水一直止不住,他放开我的头发,把我推到地上,我坐在地上哭了好久,男人这时候回到床上慢慢睡去。
我像一个被遗弃的玩偶一样,走出去,好像自己没有这个能力走出去一样,不走出去坐在原地受尽了委屈的样子。
哭了一夜,为了失去的清白,为了失去的尊严,为了失去的自由……
这是屈辱的一夜,连着这三夜,一夜比一夜刷新我的三观。
这个死变态,斯文败类比我想象的更加可恶,嘴贱,鄙视人,高傲,阴暗,小人,能贴的标签,我统统给他贴了一遍。
第二天早上,他起床看着哭肿眼睛的我说了句:“你在演苦肉计?以为这样我会怜香惜玉的爱上你?然后同情你?”
我想,人与人之间如果已经误会到这种地步,就不要沟通了,那个人如果早已经给你贴上标签了,谈也没有用,与他,觉得我去酒吧抛头露面就是在钓个不错的男人,或者是长期饭票,所以他看上我这个床伴是我的荣幸。
于我,觉得认识这样的男的是一种耻辱,一种黑暗,一种好好的生活被人摧毁的感觉。
这个男的对我的看不起是在骨子里,他到现在还在认为,我和所有舔他的女孩子一样,我在试图嫁入豪门。
而我对他就没感觉,我讨厌这种自以为是的人,这和我的发小于佳明很像,于佳明出身好,家境好,自身条件好,但是他认为好多女孩子都愿意嫁给他,包括我,高一的时候,他有时候说话还刺激我。
后来,我和陆威谈恋爱,天天看陆威各种球技表演,陆威走到哪,我就跟在哪,于佳明开始慌了,起初,他以为我是为了气他,后来,他看我动真格,和陆威像连体婴儿一样,连刷题都在一起,他跑来问我是不是真的恋爱了,我平静的回答是真的,我喜欢陆威,喜欢他好身材,喜欢他也喜欢我。
气的于佳明好久不搭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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