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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什么事呢。
姜槐从背后捉了她纠结无处安放的小手,声音里带着笑意,“旁人的事我哪在意呢?大抵是吧。
你愿意亲近我,我也喜欢宠着你,咱们自幼不是如此么?”
顺手捏了捏云瓷腰间软肉,她道:“阿瓷合该多吃点。”
“阿兄!”
云瓷忍着心底划过的异样几乎慌乱地捉住姜槐不安分的手腕,“别闹,痒。”
姜槐笑着挣脱她手上力道,凑近她道:“阿瓷这是害羞了吗?”
云瓷不理她,嗔怒的瞪她一眼,过了一会又舍不得不理她,眼睛里带了薄薄的一层雾气,“阿兄不要再欺负我了。”
“好好好。”
姜槐看不得她这副样子,伸手戴上猫脸面具,半晌望着头顶星辰没说话。
凉风忽来,吹散凤城的燥热,歪头见云瓷仍愣在那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姜槐揪着耳朵,弱弱的冲她学猫叫,喵喵喵的,当真如猫爪子踩在人心窝,云瓷噗嗤笑了出来。
这一笑,竟带了些许女儿家的天真风情:“阿兄堂堂将军,从哪学得这些小心机?为逗女孩子开心,男儿的威严也不要了?”
姜槐心道,见鬼的男儿啊。
她唇角微扬:“比不得你一笑。”
云瓷微怔,片刻反应过来又来打趣她:“幸亏阿兄不是帝王,若不然……”
“若不然怎样?”
姜槐那双眼仿若会勾人一样,清澈里带着无声的蛊惑,云瓷喃喃道:“周幽王为博美人一笑不惜烽火戏诸侯。
阿兄若为帝王,八成也是爱美人不爱江山的脾性……”
姜槐嗤了一声,“哄自家妹妹不是应有之义吗?”
云瓷面皮一红,抬手也戴上狐狸面具,一猫一狐狸相视一望,极有默契的不再提前言。
云瓷心想,管他江山美人呢,阿兄就是阿兄。
阿兄宠着她,难道还不好吗?
嬉笑过后,姜槐忆起旧事,免不了想要提点妹妹两句。
她道:“阿瓷,你事事听我信我,没自己的想法吗?比如你很渴望做一件事,再比如,少年人都有的叛逆期,孩子到了一定岁数都厌烦听说教,我有时候待你严格,你不觉得烦吗?”
“怎么会烦呢?如果连阿兄这样的人都要厌烦的话,那人也太不知足了。
我有自己的想法啊,我说好的时候,一般都是赞同阿兄所思所想。
至于叛逆期,别人家的孩子叛逆期都会做什么?”
姜槐低笑一声,随意招了守在顶楼拐角处的侍者。
散了些碎银,须臾便见侍者带着备好的酒菜走来,铺设好席垫,两人依次在小桌前坐下,姜槐摇晃着小酒杯,感慨道:“这就多了。”
“比如呢?”
云瓷为自己斟了一杯酒。
“比如我手下一个兵,他十三岁的时候死活和他爹较劲,他爹一心让他学文,他独爱武,在父辈残酷打压下,离家出走,背着所有人上了战场。
这就属于他的叛逆期。”
“一般叛逆期都和心底的秘密有关,秘密不曾宣泄,一旦说出口,被拒绝被反对,就会自然生出一种被天下人抛弃的感觉,就想证明,渴望让大家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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