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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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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少言恢复了不少，自责道：&ldo;都怪我，本来答应带山哥来看雪，却躲在此处烤火。

&rdo;他当真气恼，他特地选了雪最大也最密的今日，却唯独忽略了也是最寒，一出金府他就感到脚底冰凉脖子僵硬，待得上了寺，已是控制不住发抖起来。

萧玉山笑道：&ldo;这一路上来，雪已看得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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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瞥见小沙弥还立在门口，朝他笑道：&ldo;有劳小师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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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沙弥还想说些什么，但又不敢，只好走过去，轻轻拉扯萧玉山的衣角：&ldo;大哥哥，你等下能不能到旁边的房间里来找我？&rdo;

萧玉山一愣。

小沙弥满脸的激动：&ldo;我。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大哥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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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金少言笑道：&ldo;莫非你是山哥的私生子？&rdo;他说着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萧玉山用力敲了一下他的额头：&ldo;难不成是我和你生的？&rdo;

小沙弥一脸错愕。

金少言呵呵干笑一阵：&ldo;山哥如此开不得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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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山道：&ldo;玉山此生只与少爷一人同床共枕过，若非我两所生，实难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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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较真起来，金少言苦笑着摇着头：&ldo;你莫非还在介意我去你房中与你同睡之事？&rdo;

萧玉山神色黯然：&ldo;玉山是下人，少爷乃金贵之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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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沙弥已有些听不懂了，他觉得再待下去会有些尴尬，便悄悄退了出去，到了门外又担心大哥哥不会来找他，急得在门口来回踱步。

柴火烧得正旺，整个房间也都温暖了起来。

金少言将身上萧玉山的大衣脱下，叹了口气，想替他穿上，却被萧玉山拒绝了：&ldo;玉山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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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失落地伸出手去，金少言看着面前旺盛的火光，他想起了一些陈年旧事。

&ldo;少爷！

&rdo;他听见管家的惊呼。

&ldo;图儿！

&rdo;是他娘亲的哭泣。

&ldo;快，生火！

&rdo;是他父亲的焦躁。

那一年的冬日，也下了场好大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