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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前,眼前的这名女子特意叮嘱自己,下午到房中找她,前来听事。
若是平常的事情,她吩咐一声也就罢了,亦或是下午直接遣人来找自己便是,何苦非要如此郑重其事地提前告诉自己。
这几天,张木的表现香儿都一一看在了眼里。
对方虽然言行看起来粗枝大叶,但到底是脑袋灵光,处事细腻,思维机敏的主子,想必有自己的一番打算,所以丝毫不敢怠慢。
她们主仆二人之间,需要关起房门来说起来的私房话,恐怕就只有一件事了……香儿虽然心中存有疑虑,却也猜到了七八分,纵使她心里有千万个不愿意,会真的是那件事。
张木爽快地把香儿递过来的茶水一饮而尽,把空杯子还给了香儿,香儿也接过空杯子,转身抬步走到桌子前,整理茶具。
“到底是自小服侍的人,端茶倒水的,就是让人舒服。”
张木语气里带着讥讽。
香儿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低着眉眼轻笑道:“少夫人今儿个是怎么了,怎么总是跟香儿这般客套,香儿伺候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可不是么,你伺候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张木微微扬起头,眼眸深邃地说道,“若是算上大婚当日,你伺候我,也有三天了。”
香儿半悬着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上,却还故作镇定地说道:“少夫人说笑了。
香儿自小就跟着少夫人,与少夫人在一起的日子,若用天数算,怕是要算上个几天几夜才能算完呢。”
张木缓缓站起身,不带任何情绪地说道:“你伺候的是你家小姐,而我,是少夫人。”
听到张木把“少夫人”
三个字咬得尤为重,香儿的声音有些发颤:“香儿不明白少夫人的意思。”
“香儿聪慧伶俐,想必也是因为这个,江家老爷才放心让你陪嫁,好在林府帮衬着你家小姐吧。”
香儿转过身来,面对着张木,只是依然低着眉眼,鼓起勇气问道:“少夫人……想说什么?”
张木微微抿嘴,信步在房间里走着,踱过香儿的身边:“我今儿个在园子里逛了逛,见过了有几个婢女在帮我浣洗衣物,正巧看在晾在架子上的我的喜服,和晒在一边的绣鞋。”
“少夫人是主子,理当如此。”
香儿应道。
张木轻笑一声,继续言道:“这本也没什么特别。
只是那晌午阳光正好,我顺着阳光远远一看,只觉得那双绣鞋和喜服看似配套,却总觉得做工略显粗糙,那料子也比喜服显得新些。
不仔细瞧,还真看不出……那双鞋子是近段时间匆忙赶制出来的。”
“香儿自小服侍在你家小姐身边,事事妥帖,连我随口提的一句喜欢七分热的茶都打听到了,怎么会看不出——”
张木稍作停顿,目光深沉地看向不敢直视自己的香儿,声音突然严厉起来,对香儿满怀讥讽地说道,“你家小姐的三寸金莲,和我的脚有多少差距呢?!”
虽然心中已经猜到了张木或许已经知晓了此事,但还是始终存着些许幻想。
如今事情败露,被张木从千丝万缕的蛛丝马迹中剥出了真相,孰不知张木会作何行动,香儿脸色苍白。
“当街诱拐女子,弄丢江家小姐,找人顶替嫁入林府,欺瞒大将军府,条条罪状,于家法,于国法,不知道香儿你有几条命够活的呢?”
张木讽刺地问道。
香儿“噗通”
一声跪在了地上,低着头,语气卑微恳求道:“娘子恕罪,香儿一时错了主意,才把姑娘掳来此处,只因害怕江家怪罪,害怕林家怪罪。
我只是小小婢女,实在是担待不起。”
“当日在喜轿中,我便是听你一言,怕连累你们一众家仆,方才帮你瞒天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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