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缇娃瞪著他,眼眶泛红,气得一跺脚,转身就走。
不要啊!
眼见自己小命就要休矣,那杀手在心里哀号,顿时出气多、入气少,两眼一翻,整个人就昏了过去。
阙立冬见她要走,心头一慌,根本没注意到那家伙,开口大吼:「你给我站住!」
她理都不理他,继续往前走。
他一松手,丢下那昏死过去的家伙,连忙追上去拉住她。
「你去哪里?」
「我要回家!放手!」她挣扎著,小手猛拍他的掌。
「放手!」
「我不准!」
「你不准是你家的事!我要走是我家的事!」缇娃戳著他的胸膛,红著眼骂道。
「你--」他怒瞪著她,可却在见到她泪水滑下粉颊时,心头一紧,箝制的大手转为温柔,轻轻捧著她的脸,替她拭泪,嘴里却仍恼火的咒骂著。
「该死,你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别哭了!」
「别理我!」缇娃伸手推他,却推不开,想撇过头,他也不让。
「走开啦!」她跺脚骂道。
阙立冬见她泪水掉不停:心疼得难受,只能让步。
「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反正你又做不到!走开啦!放手,我要回家!」缇娃还是伸手推他,又气又恼。
「你没说怎么知道我做不到?」他两眼目光炯炯的看著她,就是不肯放手。
他能对所有人无情,却唯独对这个小女人无可奈何。
缇娃走入他的生活,给了他乾净舒适的屋子、温热可口的佳肴、刚洗好的松软被窝,他已经适应了这一切,想到没有了她,他的生活将要重新恢复混乱,他就痛苦不已。
最重要的是,他已经无法离开她。
狼的天性是对伴侣绝对忠实,一旦认定了,就绝不更换。
她深吸一口气,仰头看著他。
「倘若我留下,你不会再擅自替我决定任何事?」她问。
阙立冬看著她,僵硬的点头。
「你会尊重我的意愿?会过问我的感受,不再吼著叫我闭嘴、不再说那些知道怎么做对我最好的鬼话?」
他虽然脸色难看,但仍点头。
「你不会再隐瞒我任何事?」
这回,他僵硬了更久,脑袋才微乎其微的稍稍点了一下。
「说,我要你给我个承诺。
」缇娃满意的弯起红唇,仍旧不肯放过他,非要逼著他说出承诺。
「女人,不要得寸进尺。
」他警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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