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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这衣服不太合身。”
&esp;&esp;岳铁花摸着喉结的手指顺着就摸到了那出破口子,稍稍一用力,便听得“呲啦”
一声,那小破口变成了一道大裂口。
&esp;&esp;上官玄渊皱了皱眉,这恶寨主又要犯浑了?玩撕衣裳了?
&esp;&esp;“不合身怎么不早说,我看你和我阿爹身形不差一二,便把他那些置办的新衣裳给你了。”
&esp;&esp;说罢,臭流氓岳铁花又从那大裂口直接探手进去,捏了捏她压寨夫君那结实的胳膊,感叹着她这小郎君穿着衣服看起来怪瘦的,脱下了衣裳竟是一身子肌肉,壮实又好摸。
&esp;&esp;“你爹的衣服给我穿?你爹他”
&esp;&esp;早已习惯岳铁花这般吃豆腐,但听到她把她爹新衣裳送他穿,穿破了也没恼怒,上官玄渊的眸子闪动着,望了望她澄澈的眼睛。
&esp;&esp;“我阿爹他和我阿娘都走了,不打紧。”
&esp;&esp;“抱歉,我不该提的,你阿爹已仙去,穿他的故衣还是不太好吧”
&esp;&esp;望见小郎君满是歉意与同情的眼神,岳铁花连忙“呸呸呸”
了几下,继续道:“我阿娘带着我阿爹游山玩水去了!”
&esp;&esp;岳铁花想了想,她阿爹的衣服穿不得,也不好让他穿寨子里其他山贼的旧衣服,那新郎服也早给她撕坏了,再这样下去,她的压寨夫君只能衣不蔽体地在山寨里生活了。
&esp;&esp;她拉着上官玄渊的胳膊,就把他从床榻上拽了起来。
&esp;&esp;“起身,站直了。”
&esp;&esp;上官玄渊不明所以地看着她,见她又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根麻绳。
&esp;&esp;他默不作声地站直了,这几天好日子过惯了,忘了她还是个山寨的寨主,说错了话,如此不敬,想必她是要惩罚他了,捆他?抽他?亦或是全都来一遍?他也认了,他从小也是这么过来的,在家中说错话、做错事就要挨打,他也习惯了。
&esp;&esp;岳铁花在屋子里寻不到软尺,这麻绳倒是轻巧便能找到,她猛虎寨最不缺的便是这捆人的麻绳。
倒是只能先用这麻绳当软尺一用了。
&esp;&esp;她拍了拍他僵硬的背部,心想着是不是自己太吓人了,这小郎君衣裳不合身都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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