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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郑重其事地问道：&ldo;两位都是王爷亲信贴身的人，我问一句话，两位可否据实以告？&rdo;

何藤升忙道：&ldo;叶大人问什么？&rdo;

叶而复道：&ldo;王爷近来，遇到了什么心灰意冷的事情？&rdo;

何藤升与鬘姬面面相觑，日子向来如此，什么都没有变化，何来心灰意冷的事情？

何藤升道：&ldo;叶大人此问，是什么意思？&rdo;

叶而复向他二人盯了片刻，才缓缓地道：&ldo;王爷一向身体不好，然则前时生机勃勃，求生意切；如今却已没有这道力量了。

&rdo;

何藤升一惊，问道：&ldo;叶大人的意思是……？&rdo;

叶而复轻叹一声，道：&ldo;王爷现在，不求生。

&rdo;

不求生，便是想死！

两人的脸色一起大变。

过了一会，鬘姬欲言又止，犹豫了半天，才道：&ldo;奴婢斗胆，揣测是否跟那位叫红颜的姑娘有关？&rdo;

何藤升惊起，道：&ldo;不错，不错，或许果然如此。

&rdo;然而又一想，问道：&ldo;鬘姬，难道王爷起居，常常对她念念不忘？&rdo;

鬘姬道：&ldo;这‐‐似乎也不像。

不过，王爷将红颜姑娘送走回来，身边的祥鹤佩，就没有了。

&rdo;

何藤升惊道：&ldo;祥鹤佩！

&rdo;

叶而复也颇是吃惊，问道：&ldo;祥鹤佩？&rdo;

鬘姬道：&ldo;是。

奴婢问起，王爷只说送了人，想来必定送给了那位姑娘。

&rdo;

叶而复道：&ldo;皇家祥鹤佩，自幼携带，习俗从来只赠正妃，王爷将它送给了哪位姑娘？&rdo;

于是何藤升将事情略约一说，问道：&ldo;叶大人，假若红颜姑娘回来，对王爷的病情，可有好处？&rdo;

叶而复道：&ldo;应当作用不菲。

&rdo;

于是事不宜迟，当即将事情禀报给了睿帝。

对于段成悦重病的消息，睿帝已心知肚明。

据说段成悦饮食已少，整日昏睡。

他知道实际上背后议论纷纷，都说定安王时日无多。

他在两年前就已经知道，中了&ldo;春寒&rdo;之毒，怎么可能不死？

他常常回忆段成悦坚定的面貌与眼神，他记得段成悦曾对着自己开玩笑，笑道：&ldo;皇兄，我还不会这么快死哪。

&rdo;这句话总能在突然间让他感到五内俱焚。

那毕竟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弟。

睿帝闭目深思。

这时章公公前来禀报道：&ldo;陛下，秦统领觐见。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