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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晚答不出话,发不出声,只极力抱他,眼角有什么热热的东西落下来,他伸手擦了,嘴唇贴着她的嘴唇,问她:哭什么??()_[(()”
傅云晚也不知道哭什么。
这些天的担忧煎熬,还有对谢旃的愧疚几乎要让她疯了,眼泪不住地掉着,桓宣擦了又擦,索性又凑上去舔舐,嘴里含糊不清:“想我了?”
半扇门开着,半扇门合着,半明半暗的光线里她泪眼朦胧,嫣红的唇微微肿着,是他留下的痕迹,桓宣又抵紧些,紧紧与她相贴:“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不哭了。”
傅云晚抽噎着,要过了许久才想起来问他:“你没事吧?”
“没事。”
能有什么事?便是为她,他也会保住这条性命。
桓宣低头又吻上来,“乖,再让我亲亲。”
“不要了。”
傅云晚瘫软着,无力抵挡,又努力抵挡。
那吻落在她手心里,灼热濡湿,他又迫近些,她几乎要嵌进槅扇里,嵌在那不断头的番草纹路里了,脊背上发着疼,心里迷糊着说不出是想要多些,还是拒绝多些,“疼,不要了。”
桓宣伸手在她背上垫住,眼下那些番草纹印在他的手背了,微微的发疼,却让人越发急切。
桓宣猛地将她抱过来。
勾脚啪地一声撞上门,门扉荡了两下合住了,屋里的光线暗下来,一个箭步,来到了卧房。
也来不及分辨是床是榻,只是找个地方便放上去,她发着抖,软得像水,滑得也像水,桓宣在亲昵的间隙里断断续续说着:“乖绥绥,想死我了。”
从前出去打仗时心无旁骛,如今却是一有空闲就忍不住想她,原来心里头有了人,是这般滋味。
傅云晚在恍惚中突然觉得凉,跟着又是热,勉强睁开眼睛,看见他赤,裸的胸膛贴着她的,素色衣衫已是凌乱。
这一惊非同小可,拼命推搡着:“你别这样,放开……”
手指不知摸到了哪里,指尖上黏黏的,他眉头兀地一皱,傅云晚缩回手,看见指尖上的红色,他流血了。
声音一下子打了颤,傅云晚急急伏过去检查:“你受伤了?在哪里?”
桓宣抚着她的后颈,把她凌乱的衣衫拉回去一点:“没事。”
傅云晚找到了,后背上一处伤,不大,但还没有结疤,依旧流着血。
眼睛一下子湿了,难言的心疼:“你怎么也不说一声?还疼吗?”
“疼,”
桓宣从丢在边上的衣服里摸出药,“你帮我上个药吧。”
傅云晚接过来,手抖得有点拿不住,药粉扑簌簌地落在榻上:“怎么不包扎?”
()“又不大,懒得包。”
桓宣道,“你再找找看有没有别的。”
她果然去找了,伏在他身上,小手慢慢摸着看着,痒痒得很,桓宣咬咬牙,屏着呼吸等着。
这仗他打得有点急,急着回来找她,所以比预定提前了半天结束。
这一仗柔然出动了优势主力,他也调集了六镇精兵,虽说一切都在他筹划之中,但依旧是场硬仗,不过,他胜了。
至少半年之内,柔然没有能力再发动这等规模的袭击,足够他好好筹划跟她的喜事了。
傅云晚又找到了一处,很小,在腰的位置,已经结了薄薄的一层疤。
不流血了按理说可以不管,但怎么也不能放心,连忙下榻去找针线筐:“我找点干净的布给你包扎一下吧。”
桓宣一把拉住:“不用,你亲一下,比什么药都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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