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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架势,妥妥的妇孺集体出战。
乔上云一边洗手一边看热闹。
她又不傻,自是看得出这些人是来者不善,但陈墨尘回来了,她就没必要出手了,先看看再说。
陈墨尘眸子微眯,视线冷冷的落在倒地的的木门上,不动声色的起身。
丁大也放下手中的碗,擦了擦油哇哇的大嘴,鼓着腮帮子站起来。
白氏面上早无血色,空洞的眼睛里闪着惊恐。
她知道,婆婆这是又要来搞事情了。
“娘,我们已经一天没吃饭了,墨尘就打了只兔子,您要是不嫌弃,儿媳给您舀一碗肉。”
陈老太根本不把白氏放在眼里,她今天被乔上云讹了银子,回去就被老头子奚落一通,这心中还憋着一团火呢。
她现在哪能听进去白氏的话,“哼,就一碗肉?你打发要饭的呢?。”
在陈老太看来,白氏一家老的老小的小,瞎的瞎残的残,吃这兔肉简直就是浪费。
就他们一家子废物,有野菜吃就不错了,这么金贵的肉就应该留着给她吃。
“就是啊弟妹,你说你们一家子都是病人,娘这也是为了你们好,没听大夫说嘛!
病人要多吃清淡的食物。
这肉我就替咱爹娘端走了,回头我让海娃给你们送些野菜过来!”
说着,大冯氏的手已经伸过去了。
就在她的手即将要碰到肉盆时,院里响起女子的笑声。
“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抢东西抢的如此理直气壮的!”
乔上云端起洗手水一泼,不偏不倚,泼到了王氏几人的脚下。
伴随着几声尖叫声落下,那几人也迅速的躲开了去,但裙摆上还是溅上了不少水渍。
小冯氏抖了抖自己的裙摆,气恼的指着乔上云就骂,“好你个天杀的死胖子贱蹄子,你敢泼老娘,老娘这裙子可是细棉布的,弄坏了你赔得起吗?”
饶是乔上云是穿越而来的,但她也听的出“贱蹄子”
就是骂人的话。
她哪能让小冯氏指着自己鼻子骂?随手将木盆往地上一放,伸出胖手迅速捏住眼前戳过来的手指,轻轻往下一压……
随着她的这个动作,小冯氏的手指咯嘣一声,随之劈了叉。
时间停滞三息,紧接着就是一道尖锐刺耳的,“娘吆,我的手断了……放开我……”
“疼疼疼疼疼,你个死肥猪,快放开老娘,不然……”
小冯氏威胁的话来不及说完,疼痛加剧,她立马就换上求饶的腔调,“侄儿媳妇,快放开我,我是你三婶儿啊!
快放开,好痛的……”
小冯氏到底是这村里土生土长的寻常妇人,从未经历过这般疼痛。
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手指上传来的剧烈疼痛已然让她瞬间白了脸。
那疼痛犹如尖锐的钢针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的脸色苍白如纸,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隐隐约约间,似有细汗从她的毛孔中缓缓渗出,颗颗晶莹剔透,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看着变形的手指,她明白,她的手指……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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