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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主动的举措令祁肆微顿。
又看到了。
又从她脸上看到那种晦涩深沉的情绪,一如第一次见面时表现出来的那样。
任由她抱着一会儿,祁肆拉开她的脑袋,俯视她,“徐清蝉。”
“嗯。”
“你究竟有什么事瞒着我?”
她只是安静地微微仰视他,红唇轻抿。
“没想好怎么说,我给你时间,不着急也不用勉强自己,”
他凝视她,声线低醇让人安定,“不要什么都一个人。”
徐清蝉将他抱得更紧了。
能听到他胸膛内强力的心跳,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怀抱也安心。
他的一切她都好喜欢。
许久后,她慢慢分开些,耳廓不知红了多久了,“我可以剪多少枝?”
“要多少都可以。”
黄玫瑰上次养过,这次她想养红玫瑰。
最后徐清蝉裁了满满一怀抱的红玫瑰。
回去时祁肆帮她抱着,她跟在男人旁边走着,从与来时不同的路回去。
再次体会到了景华府的大。
她也是第一次知道景华府还有个湖,湖心修了亭子,满湖都是半高的荷叶。
祁肆见她视线在湖里,温声开口,“等荷花开了可以划船去里面玩。”
荷花池可是好东西,既有莲蓬又有藕,徐清蝉小时候没少跟着6安清柏去偷别人家的藕。
“我不会划船怎么办?”
她故意轻声道。
祁肆低睨她一眼,自从出玫瑰园来,此前他身上那股过于安静淡薄的气息消失了。
虽然话还是不多。
“你之前也说不会桌球。”
在丽尚斯都桌球室那晚,他真以为她不会,还尽心教她。
想到她在金三角那张照片里,标准的姿势,显然不是新手。
为什么装不会,他俩都心知肚明。
徐清蝉听他话里的意思,知道他看了那两张照片,也觉得该解释一下。
“我身世浮萍,又在那边长大,跟普通人家的女孩子肯定比不了。”
她看着两人在地面的影子,不徐不疾道:“但我没做过什么不该做的事,那个男人是对我很照顾的一个哥哥,我也不是很经常去他那儿,只是他手下的人都认识我而已。”
“我长这么大连异性的手都没牵过……”
闻言,祁肆低睨她一眼,空着的那只手拉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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