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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贴背后的阎弗捻起夜醉耳侧一缕流苏,冰凉指尖上滑触碰红肿的耳垂,缓解了些热痛,只听她道:“这话在我这儿可行不通。”
“倘若这张脸毁了,姐姐还会喜欢我吗?”
夜醉转过身,岔开腿坐阎弗怀里,因着姿势睫羽略微低垂。
“只有这张脸充其量算个合眼的摆件。”
阎弗从不畏惧表达自己的情感,她讨厌夜醉忤逆,但不介意在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事上给予特殊待遇:“与其整日胡思乱想不妨多花些心思讨我欢心。”
最后一句话意有所指,夜醉只当听不懂。
二人非头一回同桌用膳,相较夜醉的有意拖延,阎弗用膳的速度不慢,刚好赶在漱口茶端上来之前撂筷。
酷暑难耐,夜醉对热食不怎么待见,也跟着撂了筷,漱了口道:“进展到哪一步了?”
这话问的没头没尾。
“不出意外今日可见结果。”
阎弗屈指敲了敲桌角,与此同时递过去一把钥匙。
屋外躲在附近树上假寐的残阳睁开眼,偏头吩咐了一句。
门外等候的丫鬟得到残阳的指示不敢耽搁,连忙入内收拾残局。
不大会儿又送来两套崭新的衣物,房门随着她们的离去再次关闭。
尽管如此,夜醉犹嫌不够似的背靠门板,一本正经的守在门口,眼神投往别处,听见屏风后传来衣物摩擦的响动面上也无动于衷,罕见的有了几分正人君子的表象,只是表象。
阎弗收回目光,唤了声:“过来。”
夜醉插上门栓,径直走过去绕过屏风站阎弗身后,接过长长的腰封一圈圈缠上那截细腰系紧打结。
再拿过边上挂着的脂色轻薄外衫给她披上,手指借着整理领口以及前襟的动作时不时会碰到阎弗裸露的肌肤,似有意,似无意。
阎弗攥住那只手腕,面上情绪不显:“方才还是正人君子,转眼就露了形。”
阎弗换完了衣裳,但长发还散着,淡淡看着他,疏懒的味道扑面而来。
手腕传来的力度不重,夜醉轻而易举挣脱桎梏,转而捧着发冠走到梳妆台前,抬起手中发冠示意。
他半边身映入铜镜,修长有力的五指轻扣发冠边缘,手背上突出的青筋透着一种健康的美感。
“正人君子能否入得了你的眼?”
夜醉专注手上事,哪曾想一抬头,看见阎弗正抵着额角闭目养神。
是了,她昨夜回的晚,又休息了没多久,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
温柔细致地戴好发冠,夜醉没有打扰,自己拿起衣物去了屏风后解开束缚手脚的锁链,换上桃红色衣衫并佩戴与之搭配的饰品。
穿戴整齐的夜醉走出来,俨然一副妖异俊美的青年公子打扮。
夜醉摸摸耳垂,在中原男子戴耳饰被视为耻辱,相反,域外男子大多佩戴耳饰用来彰显尊贵的身份。
譬如桑释容,他依稀记得拿小子也戴着耳饰,只不过是一只耳朵。
不知何时苏醒的司马樱端坐桌案后,冰冷的视线投射驻足不前的夜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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