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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作他如何。
阎弗的视线一点一点的在夜醉身上游移。
侧躺在床榻上的夜醉面朝帷幔,蚕丝薄被盖到腰际,因着姿势的原因衣领敞开些缝隙,锁骨若隐若现。
压着薄被一角的细白手臂搭在床沿,袖口上卷,五指虚握像要是抓什么东西,两只手腕被锁链束缚在一起,视线下移,压着薄被的一条长腿微屈,脚腕同样戴着锁链。
怀揣着试验的想法,阎弗给夜醉闻了解药,丝毫不觉得大半夜把人叫醒有什么不对。
夜醉觉得自己做了很长很长的梦,即将醒来的前一刻感到脖颈一凉,冰得他眉头下意识颦起,当睁开双眸,看清楚坐在床榻外侧的人,舔了下干燥的唇瓣,眸光瞬间软下来,变得柔弱可欺。
阎弗手指顺着缝隙挑开夜醉的衣领,翻出上次给他的黑宝石捞在手里握紧,上面沾染了属于夜醉的体温,一波一波的暖意渗透肌肤。
她握在手心摩挲几下,拇指抵着黑宝石的棱角:“睡着了还不取下来,戴着不硌吗?”
这么侧着躺,躺久了,半边身子压得发麻,连带着手指也像是针扎一样不舒服。
夜醉费力伸直几乎没有知觉的食指,想要触碰阎弗搭着膝盖自然垂下的指尖:“硌,但这是姐姐给的。”
阎弗屈起指尖轻点膝盖,仿若不经意的动作进一步拉大了距离,夜醉身子前倾,堪堪碰到微凉的指骨便无力的垂下去。
他像是讨要奖励似的自下而上的仰颈凝望,那眼神透着渴望,眉眼染上了欲气,形似桃花的眼眸湿漉漉的泛着红,欲语还休,楚楚可怜。
似是被夜醉的举动取悦了。
阎弗眼帘略微低垂,自上而下睨着夜醉,大发慈悲地握住他的手腕扯向自己。
夜醉没有防备,身子又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猝不及防下整个人扑进阎弗怀里,一边脸颊挨着她颈侧,抬眼就能看到白生生的脖颈,喉结微不可察地滑动了一下,渴望的情绪袭上心尖,夜醉挺腰碰了一下。
被吻的颈侧像是被羽毛碰了一下,阎弗抱着人坐腿上,手指按压夜醉的唇,柔嫩的唇肉被压得凹陷,松开手指,她盯着恢复如初的唇瓣:“锁起来还这么不安分,下次是该先打断你的腿,还是先打断你的手?”
“明明是姐姐先勾引我的。”
夜醉全身上下仅裹着一袭长度垂至脚踝的桃红色内衫,凌乱的发丝散落后背,说话间故意凑近,炙热的吐息柔柔拂过唇角,分外撩人。
用上等布料制成的内衫质地丝滑轻薄,柔软贴身,夜醉双腿搭在床边侧坐阎弗腿上,二人身上的衣裳摩擦,夜醉身子止不住下滑,为了防止掉下去,他搂着阎弗脖颈的手紧了紧,记仇的他直到现在还未忘记在千岁府那晚被扔下去的事。
阎弗收紧手臂把人往怀里带,掌心贴着颤动的腰侧,另一只手按下他的后颈。
夜醉眸底笑意渐浓,他喜欢这样的眼神,情感越炽热浓烈越喜欢。
似是被这样的眼神煽动,阎弗挑起他的下颌吻了上去,动作并不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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