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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非要如此不可吗?”
执庭问道。
巴掌大的绿乌龟口吐人言,还是个颇悦耳的声音,她道:“让你代师父去赴会,你偏要带师父去赴会,既然你非要故意曲解师父的意思,那就非这么去不可。”
“唉,好吧,既然师父都如此说了,那徒儿也只能认命了。”
执庭说这话时,头正身板,直视前方,走起路脑袋来丝毫没有晃动。
倒不是他走路非得这么讲究,而是此刻,他的脑袋上顶着他的师尊,为了防止趴在头顶的小绿龟摔下来,他不得不尽量保持平稳。
趴在执庭头顶的绿乌龟看着眼前飞速掠过的场景,心里不太爽快,下爪勾了勾那柔顺的黑发,把执庭整齐的头发勾的有些凌乱。
其实,她让执庭代自己前去赴会,主要是想将徒弟支开,毕竟她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有些丢脸,不太想让徒弟看到。
尽管表现的很豁达,但是在爱徒面前她总是想注意形象的,最好一直都让他觉得师父很厉害,现在这个龟样还是算了。
但一向懂得察言观色的徒儿这次却明显不准备如她的愿,虽然知晓这是因为他担心自己,但不愉快还是不愉快。
执庭已经切身感受到了师父的不愉快了。
他感觉头皮有些痛。
“师父,是否就是这处白鹭庄?”
“是啊。”
执庭得到肯定回答,上前叩门。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一名青年走了出来。
他拱了拱手道:“这位大人,主人今日在园中举办私宴,不见客。”
执庭道:“我便是要来参加那赏剑之宴的。”
那青年一愣,“可庄主今日所请的客人俱已到达,唯一还未前来的只有一位,那位大人乃是鼎鼎大名的瀛洲仙山少山主。”
执庭道:“你所说正是在下师尊,师尊另有要事在身不便前来,因此令我代她前来。”
“原来如此,小人失礼了,还请大人入内,待小人前去禀报庄主。”
青年将执庭让进白鹭庄中,令人送上茶点,自己匆匆去宴会上寻找白鹭庄主。
白鹭庄的秋风画楼中,十几名满身剑意的剑者四散而坐,正对堂中几柄长剑进行品评。
最上首之人一袭白衣,身披羽翅大氅,手执羽扇,这身装扮是一派潇洒风流之意。
但这人容貌平平,唇边还留着两撇小胡子,无故添了两分奸诈一分市侩。
他最出色的要属那双眼睛,有神带笑,一瞧就是个精明人。
这人正是此地主人白九只。
“白庄主,我可是听说你此次收了一把奇剑,怎的不见你拿出来,请我们来赏剑,总不能只用这几把来敷衍我们吧。”
一位黄衣剑客放下酒壶道。
在他对面一位落拓剑客闻言笑道:“黄花剑,你急什么,今日的重头戏还未开始呢,人家白庄主想请的主角还未到,怎么可能现在就将那把奇剑拿出来。”
“哦?什么人让白庄主如此慎重对待?他未至,便要我们一齐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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