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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夫人见状,又给公孙锦倒上了一杯,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喝得干净。
三杯酒下肚,公孙锦便想抓住三夫人的手,借口把脉。
却听到三夫人直接开口说道:“今日看来公孙公子的本事,果然让我好生佩服。”
三夫人说得‘本事’也就是公孙锦的看相本事了,不用直接触碰患者,便可看出患者身上的病症。
公孙锦脸色微变,这美人没碰到一根手指,反倒还栽上了自己,但刚刚那三杯好酒下肚,心里那蠢蠢欲动的色胆也大了,看着三夫人那脸,便要伸手,三夫人不经意地躲开,公孙锦收回手,两撇小胡子翘了起来,“三夫人,你这病,依我看,倒是孤单了好久才引起的病症,我有个法子帮三夫人解开。”
三夫人满脸疑问地看着公孙锦,“那公孙公子说个清楚,这病到底是何病?”
“这可是心病……夫人是内心寂寞,这寂寞随着时间的变化,这可就成心疾了。”
公孙锦说得一本正经。
三夫人脸色微红,“那先生您看,这怎么治呢?”
“这个,夫人不介意的话,就让我来为夫人排忧解难,可好?”
那公孙锦说着伸手便摸在了三夫人的脸上,这回三夫人倒是没闪躲。
就在这时,公孙锦的门外传来了一阵骚动。
原来是大夫人同陆佑年前来了。
大夫人走到门前,也未敲门直接闯入,此时屋内公孙锦早就趴在桌上睡着了,“姐姐来得好快,也是来找公孙公子瞧身子的吗?”
大夫人脸带笑容,也不说话,让开身子,“老爷,看来公孙公子有客了。”
陆佑年见此时三夫人脸色微微有些苍白,一身素装,脸上的妆也不如往日那般艳丽了,便有些奇怪,“柳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最近噩梦缠身,身子也有些不舒服,便来找公孙公子看看。”
三夫人叹息着说道。
大夫人冷笑上前,“那这公孙公子怎么睡在桌上了?”
“我带了一壶好酒来,公孙公子替我看病,这也是谢礼,看完病之后,他就饮了些酒,我这带来的是百年好酒,三杯下肚这也就醉了,刚刚想走,这就恰巧碰上老爷和姐姐了。”
三夫人着重语气说着‘恰巧’二字。
大夫人依旧不依不饶,想着给三夫人套上什么名头,“那妹妹是说,老爷和姐姐是故意为之了?说起来,姐姐来这也不带上侍女的?这是要单独前来?”
三夫人没有说话,陆佑年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你们先把三夫人送回去吧。”
今夜,陆佑年本是要休息的,头却有些痛了,这也是老毛病,大夫人见此,就说陪同陆佑年去公孙锦那里看看,陆佑年想着请公孙锦到府上,本是要瞧陆之衍的身子,这要是贸然前去,神医若是不高兴该如何?大夫人劝着说,老爷给了神医那么多银子,神医如此厉害,瞧上一眼便能看出病因来,老爷的病常年累月的积累,这可是一次根治的机会,若是神医不高兴了,她自己有些私房钱,也能贴给那神医。
陆佑年也就来了。
三夫人脸色一变,拉住了陆佑年的袖子,“老爷,你可不能怀疑我啊,你的柳儿这些年一直伴在老爷身边……”
陆佑年没有一丝留情,大夫人转过身,看着三夫人泪流满面,只是露出了一个讽刺的笑容。
木柳,这只是其中一个礼物罢了,接下来的……
三夫人被送回自己的屋子里之后,鸳鸯点亮烛光,“夫人,接下来怎么办……”
第二日一早,初一便来到了竹院,那公孙锦满脸疲惫地打开了门,“那陆府二少呢,把他给我叫来。”
初一摇头,走进了公孙锦的屋内,关上了房门,今日一早,初一便发现屋子门前有封信,落笔是陆之衍。
大体就是说,陆之衍他自己已经察觉到自己被人监视了,所以今日千万不要带着公孙锦进屋,自己也不要轻易前来。
幸好的是,公孙锦住的地方距离陆之衍所住的地方隔了几十米,那住处荒废了一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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