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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ldo;局长，最恶劣的罪犯也许是看起来是最善良的人。

看他的眼睛，正常人是不可能有这样的眼神的。

茫然，空洞，但是如果他在犯案时瞳孔会扩张，眼神会变得凌厉，那时看到他就知道他是最危险的人了。

比恶魔更加残忍，比邪恶更加黑暗。

&rdo;fbi著名的犯罪心里学家巴尔博博士看着无常，眼里散发着炽热的光芒，好像看到了初恋情人一样。

局长有些不明白&ldo;比恶魔更加残忍，比邪恶更加黑暗，那他是什么?&rdo;

&ldo;当然是人，只有人类才是这个世界中唯一的超越黑暗的黑暗存在。

&rdo;局长肚子里骂了一声你看起来才像个疯子。

&ldo;你的名字?&rdo;透过扩音器麦迪诺起问无常。

&ldo;不知道，他们叫我无常，你们也可以这样叫我。

&rdo;今天无常的心情不错，很有耐心的回答着麦迪诺起的问题。

&ldo;多大年纪了?&rdo;

&ldo;不知道，大概二十来岁，反正不会是老头。

&rdo;

&ldo;为什么杀人?&rdo;

无常摇摇头说道：&ldo;为什么杀人?你们为什么老要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烦不烦呀。

看到有些人你不想打碎他的脑袋看看里面，没有想把让你不舒服的人心脏挖出来的想法，把对你大声嚷嚷的人的舌头割了看他们还叫不叫，打断人的手脚看他能不能行走，拿到新枪不想试试它打在人身上有什么效果。

为什么杀人，想杀人而已。

你的声音很讨厌，我很想割掉你的舌头。

&rdo;

巴尔博问道&ldo;在那里学的英语?&rdo;

&ldo;监狱里，关着无聊自学的。

我是天才，学什么都很快。

羡慕吧?你们不要这样浪费时间了，问我什么也问不出来的，中国警察为了问我各种手段都用了。

药物，催眠，心理，酷刑，人类能够想象的问供手段已经用完了，但是也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因为我忘了，除了死人，被我杀死的死人，我无法记住这个世界任何东西。

想从问我找到抓那连续杀人犯的办法绝不可能是白搭，要想抓他放了我，让我看他杀人的报告，杀人的现场。

心里分析对我毫无用处，人类怎么可能理解我的思想，这个世界所有的一切只是虚幻，只有死亡是唯一的真实。

&rdo;

巴尔博沉默了半晌说道：&ldo;他说的是真的，他是我们心理学传说中的天生的死亡者，没有原因，没有创伤，生下来就是为了杀戮存在的。

&rdo;

局长说道&ldo;听起来怎么象杰森和佛来迪?&rdo;这两个人物是美国电影史上最出名的两个变态杀手，来自于榆树街和黑色星期五。

一个专门在梦中杀小孩，一个是见人就杀。

局长小时候被这两部电影吓得够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市长的代表市议员对局长说道：&ldo;按照他说的办，现在外面的情绪已经快到燃暴点了，如果再破不了案子你们警察局所有的官员都要去上街指挥交通，明白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