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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喉头剧烈地滚动,嘶哑着发出最后的警告,“如果你骗我,我将再也不想见到你。”
叶韵仰头,朝他凄凉一笑:“我没有骗你。”
她的话音刚落,叶鹤亭再次攫住了她的唇。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主动吻了她。
没有丝毫的缱绻,也没有半分的温柔。
他的舌鲜红而滚烫,柔韧中带着如刀般的利,在她的口腔里暴虐扫荡,划过她柔嫩而脆弱的每一处,牵扯出撕裂般的疼痛。
也许是被他咬破的伤口又裂开了。
然而叶韵忍住了,她任由叶鹤亭的舌粗鲁地赐予她每一丝喜悦,又狂风席卷落叶一般,无情地留下满腔狼藉的痛楚。
她回应他,怂恿他失去理智,她挑衅他,刺激他像个反扑向猎人的兽,用尖牙利齿,刺探着她的感官世界。
不仅如此,叶韵的双手还由他的脖项滑向了他的肩,这个动作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他的吻便更加深入而凶猛。
然而似乎还不够,他原本支起的上半身突然下压,紧紧贴在了她的身上,他的大掌托住她的后脑勺,便于他的予取予求。
叶韵不是没有过接吻的体验,但当她浑身的力气都被叶鹤亭压榨殆尽,上半身如失水的鱼一般剧烈摆动,她的灵魂才第一次获得了慰藉。
或者说,是彻底的堕落。
不知过了多久,当激烈的吻终于平息,叶鹤亭与叶韵的额头相抵着,长久地喘息。
他们的唇上还沾染着彼此的津液,他们的眼眶皆是一样的通红。
仿佛这片刻的拥有,换来了无尽的失去;仿佛从此之后,他们便再无退路可走。
当理智回归,两人竟在突然之间都不敢看向彼此,也皆不再言语。
又过了一会儿,叶鹤亭才缓缓撑起上半身,将叶韵拉着,一同从地上站了起来。
那一瞬间,他们的腿都有些发颤。
等叶韵勉强站稳,她才看见叶鹤亭已经转过身,慢慢走向了厨房的冰箱,从冷冻层拿出一个冰袋,又找到一条毛巾裹住,才慢慢朝她走来。
他将裹着毛巾的冰袋握在她的手心,牵住她的手,一把将冰袋按在了她的额角。
然后,他离开了餐厅,渐渐走远,接着房门被关上,传来沉闷的声响。
叶鹤亭离开后,叶韵仍旧留在原地。
在她倒地之时,她的一边额角撞到地上,鼓起一个小包。
原本她一直毫无觉察,无奈手心里的冰袋实在太凉,竟将那丝隐藏的疼痛放大,惹得她“咝咝”
哼出声来,并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
不过虽是如此,她的嘴角却是一直带着笑的。
那是一丝得偿所愿的笑。
她维持着笑容,直到她走向离得最近的餐椅上坐下,视线不经意间扫过那份仍然搁在桌子上的“亲子鉴定报告”
,那丝笑容才慢慢难以为继,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逐渐怪异而愈显阴郁的表情。
她的手僵了一僵,放下冰袋,转而伸出冰凉的手指,将那份报告紧紧捏在手心。
厨房的灯光是暖色的,照在她的脸上,却让她显出幽灵一般的白。
她目中放空,盯着看了一会儿,突然快速地将那几张纸装回牛皮纸袋,又塞进快递包装,一丝痕迹也不留下。
然后她迈动虚浮的脚步走出了厨房,走进自己的卧室,掩上房门,再打开梳妆台的抽屉,将那份“亲子鉴定报告”
锁在了最阴暗见不得光的最底层。
……
对不起,叶鹤亭……当我和那些男人恋爱的时候,我是真的希望自己能爱上他们其中一个,也是真的想试着救救自己,但是我一次又一次地失败了。
不管你是谁,不管我会付出什么代价,我想要的,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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