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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3页）

&ldo;我们有六种调酒都有樱桃。

我去拿给你。

高脚杯还平底杯?酒体是什么颜色?如果是曼哈顿，那就是高脚杯，酒体是棕色的。

&rdo;

韩德森说：&ldo;她把玩着高脚杯，不过酒体不是棕色，不，是粉红色之类的。

&rdo;

&ldo;杰克玫瑰。

&rdo;酒保反应很快。

&ldo;这下简单了。

&rdo;他花了点时间把账单翻过来查，最早结的垫在最下面。

&ldo;你看，我们都整理得很好，上面还有编号。

&rdo;他边翻边说。

韩德森灵光一闪，身体往前倾。

&ldo;等等!&rdo;他屏息说，&ldo;这让我想起来了。

我记得我那张账单的编号：十三。

是个不吉利的数字。

我记得他递给我的时候，我特别看了一下，若是你看到那种数字也会特别有印象。

&rdo;

酒保把两张账单放在他们面前。

&ldo;对，你说得没错，&rdo;他说，&ldo;在这里，但不在同一张账单上。

十三是威士忌和水。

杰克玫瑰在这里，有三张，七十四号，这张是记在汤米帐上，前一班的员工，负责午后场，我认得他的笔迹。

不只这样，一定还有另一个男人跟她在一起。

从这账单看来，三杯杰克玫瑰和一杯兰姆酒，没有哪个正常人会混喝这两种酒。

&rdo;

&ldo;所以?&rdo;柏吉斯缓缓问道。

&ldo;就算她待到我的值班时间，可是她的酒是汤米调的，不是我，我还是不记得有见到过什么女人。

但如果她待下来，根据我在吧台三十七年的经验，他应该没有走过去跟她说话，她身边一定有其他人了。

三十七年的经验也告诉我，那个人最后一定和她一起离开，因为没有人会连续请女性三杯杰克玫瑰，最后还让别人坐享其成。

&rdo;他拿抹布擦擦吧台作为结论。

韩德森声音发颤。

&ldo;可是你记得我在这里。

如果你记得我，怎么会不记得她?她还比较引人注目。

&rdo;

酒保讲得头头是道。

&ldo;当然，我记得你，是因为我现在又看到你了，你就在我面前。

要是把她带到我面前，我或许也会想起她。

我没看到人就是想不起来。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