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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胡月住宅。
缪赛人靠在床头上半惺忪着眼睛,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录音机,里边正放着歌。
胡月的歌,胡月唱的歌,来自后世的一首歌,叶蓓,小柯,《我们好像在哪见过》。
这首歌还是翁梅玲一时脑洞大开的产物,本来好好的让胡月唱就好了,忽然突发奇想的让胡月弄一首两个人一起唱的,然后这首歌就被抄袭过来了。
在录下来之后翁梅玲很不满意,每每都想毁尸灭迹,却被胡月保留下来了,翁梅玲不喜欢,缪赛人反而倒是挺钟意的,天天早上起床都想听一阵来着。
因为翁梅玲再次离家,缪赛人以监督为理由光明正大的暂住胡月家中,胡月倒也没什么,这样更好,乐的夜夜笙歌天天有肉吃。
“喂!”
缪赛人眯了一会感觉精神了许多,揉揉惺忪的睡眼,坐直了身体,薄薄的毛毯从身上滑落,那温香软玉的傲人便跳了出来,缪赛人也不避讳,慢条斯理地在床上摸着,寻找自己的衣服,讨厌,被这个死鬼带坏了,也开始果睡了!
想到这里不满的对着卧室外叫了一声。
听到缪赛人的声音,胡月从外边闪过身来,探进了一个脑袋,好奇的问道,“干嘛!”
“哎哟哟,你个大明星一大早就这样也不知羞啊!”
胡月看着春光外露的缪赛人调侃道。
“我就是不知羞!
怎么了!”
缪赛人被胡月这一调侃,顿时没好气了,傲娇的把头一扬,胸一挺,“你那么厉害晚上不要摸呀!”
“好呀,我不摸,我用咬的!”
胡月阴恻恻的笑了一声,不怀好意的说道。
“去死啊!”
缪赛人恼羞成怒随手在床上抓了个东西就扔过去了,扔过去便郁闷了,扔出去的居然是自己的文胸,话说摸了半天没摸到随手一抓就出来了,好郁闷。
“哎呀,我擦,糊锅了要!”
胡月接过缪赛人扔过来的内衣,正打算继续调侃几句缪赛人,不经意的扭头看到厨房上坐的锅子,一声惊叫,赶紧把文胸扔回给缪赛人,自己则是闪身进了厨房。
缪赛人把文胸套在自己身上,准备扣上带子,却没成功,在试探几次无果之后终于放弃了这个让她每天早上郁闷的必备环节,此时胡月又闪身进来了,手里还端着一盘子……这是干炒牛河?
缪赛人看了看,应该是吧,随机摇摇头,大早上吃这么油腻,懒洋洋的叫胡月,“阿月,帮我把带子扣上呗!”
说完缪赛人又倒在了床上。
胡月端着手里的盘子,鼻子嗅了嗅盘中河粉的香味,怒其不争的摇摇头,“唉,以前我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懒呢!”
“干嘛,想赖账啊,就是懒,就是懒!”
缪赛人躺在床上耍赖,就是不起来。
胡月把手里的盘子放在床头柜上,拍拍缪赛人露出的大半酥--胸,笑道,“好嘛,我认了,行了吧,翻身!”
缪赛人懒洋洋的哼唧了两声翻过身来,胡月伸手将她文胸的带子扣好,拍了一把她的娇臀。
“好了,别耍赖了,今天我也要去TVB呢!”
“嗯……”
缪赛人懒洋洋的从床上起身,不满的看着床头柜上的炒河粉,“大早上就吃这么油腻的,我受不了呀!”
“那是我的,你的还是面包牛奶加煎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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