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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窦氏派过来的教习嬷嬷就来给阿芙请安了,是个慈眉善目的白胖嬷嬷,名唤田嬷嬷,对着阿芙的态度还算恭敬,阿芙知晓她是从窦氏那里过来的,自然也对她十分尊敬,不过这田嬷嬷也是个有本事的,教了阿芙半日的规矩,倒是也进步神速,再加之阿芙也是个通透聪明的,这礼仪规矩学得倒也是顺风顺水。
阿芙的日子便开始忙碌起来,白天跟着那田嬷嬷学规矩,晚上则是和夏荷一起打络子,整理各种绣品,阿芙已经先打听清楚了各房有哪些长辈,有多少与她平辈的兄弟姐妹,每个人送哪样东西,全部都井井有条地做好分配。
三天的时间一眨眼便过去了,这天一大早,阿芙便早早地起床了,春梅和夏荷从头到脚帮她仔仔细细地打理了一遍,选了所有衣服中最端庄考究的一套苏绣月华锦衫,配水色蝶戏褶裙,挽一个垂挂髻,两边贴了浅绿色的花型宝钿,绕上两串透明浅黄的琉璃珠子,走动间不时折射出五彩的色泽,很是清丽雅致。
那田嬷嬷仔细审核了阿芙地这身装扮,又给她添了两只翡翠的玉镯子,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笑着夸赞说道:“小姐虽然身段还未长开,但这仪态气质却是极好的,与府上的嫡出小姐们相比,也是丝毫不差的。”
“田嬷嬷谬赞了,多亏嬷嬷这几日悉心地教导,阿芙才能不失礼与人前,哪还能跟嫡出小姐们相提并论,只要不给老夫人与嬷嬷丢脸,我便心满意足了。”
阿芙依旧是谦逊地说着,但是能得到田嬷嬷这般的评价,她心中还是很高兴的。
看时间差不多了,阿芙便准备带着春梅和夏荷往窦氏的院子去了,那田嬷嬷今日还特地帮她安排了软轿,红色的小软轿,虽然不是特别的精致华丽,看模样却也极为舒适,那两个抬轿的小厮也是身强体壮,恭敬地侍立与一旁。
阿芙看到这软轿的时候,眼底闪过一抹冷笑,果然还是看人下菜碟的,想想前两次,她都是靠着这两只脚,一步一步地走到那窦氏的院子里去的,哪还有什么劳什子轿子坐啊,想来定是因为她那时候还不算什么“小姐”
吧,现在虽然身份还不如府上的小姐们那么高贵,但最起码也是老夫人的远方亲戚了,不看僧面看佛面,这软轿,自然便要快快准备上来了。
阿芙从来不会让旁人察觉到她的真实情绪,在那田嬷嬷看来,阿芙看到软轿时的模样是十分感激涕零的,还微微带着些欣喜,在丫鬟的搀扶下,兴高采烈地坐进了轿子,她心中便觉得,芙小姐真实一个单纯的孩子啊,如此容易满足,想来定是因为原先吃了太多苦了。
轿子抬得很平稳,并不会让坐在里头的人感到晕眩感,隔着薄薄的帘子,阿芙看向外头的景色,瞬间觉得那一段已然熟悉的路似乎又陌生起来,其实这个地方与她来说本不就是陌生的吗,毕竟,她从来便不属于这里......
软轿很快便到了福寿园的月亮门前停下,那田嬷嬷掀开帘子,笑眯眯地对阿芙说道:“小姐,到了,老奴扶您下来吧。”
阿芙点了点头,将手伸到田嬷嬷手上,这几日田嬷嬷的辛苦教导与阿芙的努力练习终于有了用武之地,阿芙极尽优雅地走出软轿,动作幅度虽然不小,但褶裙的裙角却是一点晃动都没有,一串动作如行云流水。
阿芙站直了身子,抬眼看了看出来迎接她的几个丫鬟,带头的是老太太身边的曼青,阿芙嘴角的笑容更是晕开了几分,那曼青快步走到了她们几人跟前,福身与阿芙恭敬地行礼,阿芙立马扶了曼青的手臂,带着笑颜与她说道:“曼青姐姐不必多礼,快快起来吧。”
“芙小姐,老夫人一早便让奴婢在这儿等着您了,说若是您来了,便先带到她那儿去。”
曼青站直身子,带着谦恭地笑容说道。
阿芙点了点头,便让那曼青在前边带路,一边随意地询问道:“老夫人那边可是已经有人过去请安了?”
“芙小姐来得早,各房主子们一般过了辰时三刻才会到老夫人这儿来请安呢,现在才不过辰时一刻,还早着呢,小姐您尽管先跟老夫人说会儿话。”
阿芙面上即刻浮上一抹了然的神情,说话间,几人已经到了窦氏的卧房里头,曼青与外间伺候的丫鬟打了声招呼,便领着阿芙几人进了卧房。
那窦氏也是刚起床不久,有些花白的头发服帖地挽成一个高髻,额上戴着一个福禄绣纹的的棕色额帕,中间镶嵌着一颗祖母绿的翡翠,既端庄又高贵,身上暗红色的四喜如意云纹锦衫更是衬得她脸色红润,一点都看不出是个将近六十岁的老人。
“阿芙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万福金安。”
阿芙快步向前走了几步,恭敬地福身与那窦氏行礼,脸上洋溢着兴奋而又满足的笑容,整个人显得容光焕发。
“好好,芙丫头,过来我身边,让我看看你。”
窦氏今日的心情似乎也不错,满脸笑容得对着阿芙招了招手,示意她到身边来。
阿芙听话地走上前去,在窦氏的身边坐下,窦氏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却是转头对一旁的田嬷嬷说道:“我是该赏你,不过三日,阿芙便跟脱胎换骨了似的,现在要是旁人与我说她不是大家闺秀,我可是一百个不相信的。”
那田嬷嬷脸上带着与有荣焉的笑容,上前一步与窦氏行了礼,方才谦虚地说道:“老夫人谬赞了,哪是老奴的功劳,还不是因为芙小姐她悟性高,人又是顶聪明的,才能学得这么快,这么好,老奴实在不敢居功啊。”
“嬷嬷这般赞我,我可真是快无地自容了,阿芙资质平平,若不是嬷嬷您的悉心教导,哪能有今日的成果,嬷嬷实在是厥功甚伟。”
那田嬷嬷话音刚落,阿芙也立马谦虚的接上,语气中带着满满的谢意。
“行了,你们二人也别谦虚来,谦虚去了,一个教得好,一个学得好,都是好的,我这人一向赏罚分明,田嬷嬷自是要赏的,你不是一直想为你那儿子在府上谋个差事吗,正好那百草堂缺个管事,就让你那儿子去吧。”
窦氏打断了那二人的话语,挥了挥手,就给了那田嬷嬷一个不小的奖赏。
那田嬷嬷顿时喜出望外,立马跪下给窦氏谢了恩,她那儿子早年是在外头跑船的,可这几年各国之间都不甚太平,海上的生意也越发不好做了,一个不好,还会丢了性命,也便弃了这门生计,回了这郾城来,本想靠着原先赚的一些银钱在郾城里头做些小生意的,可这郾城的水太深,这生意还没做起来呢,钱倒是先赔去了一半,后来实在无法,便只好求了他娘,看可否在李府中寻个差事。
田嬷嬷为了这事儿试探着问了窦氏一次,窦氏的回答也甚是模棱两可,她本以为是没什么希望了,没曾想,竟是因为这芙小姐,窦氏这么轻易便答应了她,而且还是安排了百草堂管事这么好的一个职位,那百草堂管着阖府所有的药材出入,可是个油水足足的地方,一年到头从中捞个一、二百两是绝对没有问题的,这可全都是托了芙小姐的福啊,这般想着,田嬷嬷对那阿芙的忠诚度瞬间提升了。
阿芙将那田嬷嬷的所有表情都看在眼里,对窦氏这一手也是十分佩服,本来这种老奴对她这么个没什么背景的黄毛丫头不可能十分忠诚,总会想着要回到窦氏身边来,现如今窦氏给她的儿子安插了这么好的一个职位,那田嬷嬷自然是满心感激她,往后在她院子里伺候,定会更加用心,她与那田嬷嬷双方都得利不少,姜果然还是老的辣,从这御人之术便可见一斑。
“等会儿便要见各房长辈们了,是不是有些紧张啊?”
窦氏抚了抚阿芙的鬓发,带着关怀的语气问道。
阿芙浅浅笑了一下,摇着头回道:“都是自家亲戚,有什么好紧张的,阿芙已经见过大太太和五小姐了,她们都我都甚是友善,我想着府中的长辈和兄弟姐妹们应该都不难相处的。”
“你那大伯母是顶贤惠的,自然对你也是和善的,还有小五、小六,都是她亲手教养出来了,也颇为乖巧懂事,你往后也可以与她们二人多亲近亲近,今日你那二伯母和三伯母也都会过来,你二伯母就是有些心直口快,心眼儿是不坏的,若是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窦氏似是在跟那阿芙打预防针一般,先将二儿媳拎出来说了一说。
阿芙自然心中了然,李墨言为她准备的那份资料早已烂熟于心,对那位二伯母,那上头可是一针见血地评价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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