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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我来看您了,一年没见您了,您过得好吗?”
跪坐在仅刻有名字的石牌前,郝天晴轻轻的对着那人默念着,在这裡心裡总是有一股庞大的依靠感,让她有种回到家的感觉,很是安心。
纵然郝天晴心裡清楚,她最爱的那人并在这石牌所在的地底下,而是随着那人的遗言,飘散在茫茫无尽的大海之中,但每一年来这裡跟那人说说话,却已经变成她这五年来的习惯了。
“今年,我终于找到您宝贝的小年了!
!”
“她还是一样那么的可爱,那么的让人喜欢,果然是打您怀裡出生的宝贝外孙女。”
一边打理着一旁高耸的杂草,一边念念有词地说道,郝天晴那脸上的表情,就像小女孩儿在跟父母讲自己的心上人一般,特别的得意、也特别的娇羞。
自从失去了唯一的亲人后,应小年的外婆便更是将自己,当作亲生孙女儿一般的照顾着,但是是她不好,没能好好地尽孝道,甚至还让老人家离开前,那么的难过,是她不孝、是她不孝。
“您一定很想她对不对,是我害您不能在离开前见她最后一面,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话还没说完,郝天晴的泪便打在一旁的草地上,一滴一滴的像是被打开了开关一般,再也止不住的靠在那给她安心的石碑上,整个人不停蜷曲的啜泣着。
“才没有…我见过外婆了,外婆说你一直哭,很吵。”
再也无法纵容眼前的人在自己的面前,像个失去依靠的孩子脆弱的落泪的应小年,从躲了许久的树荫后走了出来,偷听着郝天晴的自言自语,应小年本来建筑起来的高牆,一点一点的慢慢瓦解着。
“妳…妳妳妳!
!
!”
吃惊于应小年的忽然出现,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郝天晴,原先一口的伶牙俐齿顿时牙口无言,只能结结巴巴的说话着。
虽然说,已经下定决心要挽回应小年了,但到底应该怎么做,在郝天晴的心裡却还是没个底,只能战战兢兢地看着应小年的脸色过日子,却也没想到本该跟小奶娃在游乐园游玩的她,现在居然会出现在这裡,让郝天晴紧张的手忙脚乱的。
“我…我我我,我什么啊,这裡是我外婆的墓,今天是我外婆的忌日,我出现在这裡,不是很正常吗?!
妳出现在这裡,才是不正常吧!
!”
有点不悦于郝天晴过于吃惊的表情,应小年不假思索、没经过大脑,一席毫不留情的话语,便直直的往郝天晴的身上砸去,惹得听见那话的人儿脸上顿时黯澹了下来。
“也是,打扰你跟你外婆相聚的时光了,不好意思那我先走了。”
被应小年过于刺人的话语弄得很是受伤的郝天晴,落寞的撑着一旁的草地,有些重心不稳的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微微表示歉意的躬了个身,转身便想走。
眼看着前方的人儿就要离开,应小年不知所措的思量着,还没给自己想好一个结果,身体却已经帮她做出了下一步。
“妳想去哪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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