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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刘原说完,已经口干舌燥,嘴唇已经苍白干燥破裂,活像是在沙漠徒走一百天的流浪者。
谢玉砚却露出愉悦的笑容,摇了摇头,像是在惋惜对方,“柳一奴,你什么时候这么软骨头了,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本官,谁才是你真正的主子?”
刘原冷漠地看着谢玉砚,缓缓扯出一个不像笑容的笑容,他一字一顿地回答,“老,子,的,主,子,就,是,太,子。”
谢玉砚拿着匕首的右手,毫不犹豫地扎进刘原的左手背,“就太子那个只想着玩后妃的蠢货,会是你主子,呵。”
“本官,看你这身皮囊,很适合制作工艺品,头层皮做鼓面,第二层皮做成衣裳和靴子,第三层马鞍皮座,再送到你的九小姐手中,怎么样,本官够贴心了吧。”
刘原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睛里迸发出惊人的杀意,他死死地盯着谢玉砚,“那老子还要多谢你送老子衣锦还乡了。”
谢玉砚像是没感受到他杀人一样的目光,继续剥皮,他的技术很娴熟,刘原胸腹一整块的表皮,被他硬生生剥下来,放到一旁的水盆里。
刘原忍不住发出刺耳的尖叫痛呼声。
一旁负责值守刑讯室的狱吏已经吓得手脚发软,整个人软倒在地上,看着谢玉砚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恶鬼。
谢玉砚很嫌弃地看了狱吏一眼,“啧,受不了,就滚,找个会鞣制兽皮的狱吏过来。”
值守的狱吏连忙点头,连回复的话都说不出口,连滚带爬地跑了。
他跌跌撞撞跑到大门口,一把鼻涕一把泪,左手像是得了帕金森综合征,抖个不停,他指着刑讯室方向,向守门的狱吏,哆哆嗦嗦地说道,“谢,谢,主簿要找会鞣制兽皮的狱吏,呜呜~”
站在大门左侧的狱吏,一脸震惊地盯着他的裤裆,震声,“阿垢,你怎么尿裤子了?”
右侧的狱吏翻着白眼说,“我们又没狩猎过,怎么可能会鞣制兽皮?”
被称作阿垢的狱吏,双手捂脸,大哭,“快找啊,想办法,会死的,新来的主簿,太恐怖了,他,他,把人皮剥下来了啊啊啊”
“!
!
!”
“!
!
!”
守大门的两个狱吏面面相觑,他们一起看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阿垢,“要,要不我们去找黄县令吧,黄县令至少是个正常人。”
在这里说一下,这两天打算把第二个世界全部写完发出去,所以这两天暂时不更,等写完一起发,等更辛苦了么么,第二个世界即将完结!顺便一提,第三个世界是星际ABO设定,是异种人A攻X退役盲人(假)士兵B受。内容大概1下等兵姜越与未婚妻一起来到西边的警卫楼已经有半年了。未婚妻是他之前军队的战友,一个声音甜美很照顾他的女性。在他眼睛瞎了以后,她带着姜越来到了西边的警卫楼,平日里的工作就是监督外城有没有出现入侵者,定时汇报一下就可以。当然因为姜越看不见的原因,他所上报的一切都是由未婚妻告诉他的。2姜越拿着电话,他向电话那头的人说着今日的情况。系统的声音在周围响起,随着倒计时的开始结束,他的眼睛终于能看得见东西,也能看得清前方用餐人的身影和他的食物。桌子前方并没有一直陪伴他的未婚妻,也没有其他人,有的只是一个波尔塞特人。电话对面的监管员一如往常的询问着他一切是否正常。听到这句话,桌子前的人抬起了头,姜越捧着电话,在他的注视下回答道一切正常。这里并没什么异常,只是我很想回家。前边的穿越者带着系统刷光了他人的好感度拍拍屁股走了,留下了一群被欺骗和被伤害的被攻略者。在得知真相之后,他们在憎恨和伤情中果断变态了。于是特么!别人拉的屎你让我来擦屁股!—文案废跪了—简单来说就是别人弄黑的攻,需要主角受来将他们染白。1v1的,每个世界的主角攻都是一个人。非攻略感情,非温暖人心,没有太粗的金手指,一切靠自己的系统快穿文。顺便一提,主角受姜越是自己穿自己,每一个世界他穿的都是原来的他,就是这一世的故事剧情不一样,原因先不能说,手动高亮注意一下,我之前有在作者有话说提过,不过刚看的盆友可能不是很清楚这点,还是放在文案里,不要在纠结这个问题了,么。专栏求戳阅己快穿结束后要填的,有兴趣的可以去预收一下啵啵!不一样的绑架犯妖艳贱货攻X霸道总裁受,无虐反套路文。身为主角的心酸史跟那些呼风唤雨的主角不同,陈生活的相当憋屈,别说光环加身,就连晚饭吃不吃人,他都做不了主还有不喜欢的直接点X就可以了,你有你的想法,这不代表我就没有我的想法。系统金手指?没有的。靠脸刷任务?不存在的。之前说的?骗你的。姜越你能打车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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