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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2页）

&ldo;我叫哈利，来自香港。

她在哪里?&rdo;

男子扬起一道眉毛：&ldo;你就是那个哈利?&rdo;

&ldo;既然哈利是过去五十年来挪威最多人取的名字之一，我们应该可以假设我就是那个哈利。

&rdo;

男子开始打量哈利，点了点头，嘴角泛起一丝微笑，仿佛他的大脑正在播放他曾接收过的关于眼前这人的信息，但没有任何迹象显示他打算从门口让开，或回答哈利的问题。

&ldo;怎么样?&rdo;哈利说，变换了一下站姿。

&ldo;我去跟她说你来了。

&rdo;

哈利的脚非常敏捷，他本能地扬起鞋底，好让门板撞上鞋底而不是鞋面。

这个技巧是他从新工作中学来的。

男子看了看哈利的脚，又看了看哈利，脸上那种纡尊降贵的好玩神情不见了。

男子正要开口，说些使对方难堪的话来扳回一城，但哈利知道他在这一瞬间改变了心意。

因为男子看见了哈利脸上的表情，这表情通常可以让人改变心意。

&ldo;你最好……&rdo;男子说，猛然住口，眼睛眨了眨。

哈利等待着，等待对方的困惑、迟疑、撤退。

男子的眼睛又眨了眨，咳了一声，说：&ldo;她出去了。

&rdo;

哈利站立不动，让静默响起。

两秒、三秒。

&ldo;我……呃，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

&rdo;

哈利的脸部肌肉动也不动，男子的表情却换了一个又一个，仿佛正在找个表情来当作盾牌，最后他端出一开始露出的表情，那个友善的表情。

&ldo;我叫汉斯&iddot;克里斯蒂安。

我……抱歉我表现得这么不友善，因为发生了这件案子，很多人都来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让萝凯受到打扰。

我是她的律师。

&rdo;

&ldo;她的?&rdo;

&ldo;他们的。

我是她的律师，也是欧雷克的律师。

你要不要进来?&rdo;

哈利点了点头。

客厅桌上摆着一沓文件，都是关于命案的文件和报告。

文件的高度显示他们尚未停止研究案情。

&ldo;请问你来这里的目的是……?&rdo;汉斯问道。

哈利翻了翻那沓文件，里面有dna化验报告、证人供词。

&ldo;那你呢?&rdo;

&ldo;我什么?&rdo;

&ldo;你为什么来这里?难道你没有办公室可以让你准备辩护工作?&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