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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满的抬起头,宋虔丞端坐在沙发,眼睛折射着火,可温俐书跟他完全不在同一个频道。
她反问:“你凭什么翻我的包?”
就算她是他的妻子,他也没权去翻她的物品。
宋虔丞无视她的话,再说:“你还没有回答我,谁批准你吃药了?”
温俐书对宋虔丞翻包的举动极为不满,她泛起一团火,说话带刺的扎回去:“我为什么不能吃,你失忆了,情儿是不包生小孩的。”
方才在楼下,是宋虔丞说她以后就当情儿的,温俐书现抓着话柄就往下怼。
宋虔丞青筋暴起,被她气得不轻,但下一秒,他又找到了回击点。
他那副生气面容里慢慢渗出一点冷笑,压着声说:“我懂了,跟情儿玩,凡事都明码标价,得付钱的。”
说罢,宋虔丞从口袋里掏出支票夹,往上面填了个数目,帅气的将支票一撕,他从沙发站起,拿着支票大步的朝她走来。
来到她身前一站,宋虔丞将手一抬,直接将那张支票塞进了她浴袍领口。
他十足纨绔子弟那般,轻挑的挑起她的下巴,“钱我有,你尽管生。”
玩味的眼神里多了一点狠戾,“你要是敢弄掉我孩子,我就先弄死你。”
将她的脑袋一甩,他收回自己的手,大步的朝阳台方向走去。
宋虔丞出了阳台,站在栏杆前面,急速的给自己点了根烟续命,再跟她多待一秒,他真不知还能被她气成什么样。
其实,她温柔点给他赔个不是,他就不跟她追究了,可她就是学不会,每回都头铁的往枪口上堵。
他真想剖开她的脑袋看看,里头都是什么结构,脾气可以犟成这样。
房里的温俐书,处于愤愤不平的状态。
刚才那个塞支票的动作,相当侮辱,她将那张支票拿出来,一把用力的扔到了地上,后坐在了床尾生着闷气。
宋虔丞在外头吸了好几根烟,终于将那一腔的火给压了下去。
他回头看了眼房里的人儿,还一动不动的坐在床尾,脸色相当难看。
目光往下一扫,刚好看到了她带着淤青的膝盖,那是昨晚留下的。
他看了几眼,心头的地方终是软了下来。
此时已经到饭点了,今天别墅的佣人们都被他放假了,他转过身来,冲她喊:“换衣服出去吃饭。”
他说完之后,温俐书全当没听到,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甲,选择无视他。
宋虔丞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别跟她计较,结果温俐书一点儿都不领他的情,他抬手摁了摁眉心,气得五脏庙都要挪位。
他实在收不住火气,再次走回房间里头,来到她的边上,温俐书还是无动于衷。
他火遮眼的拔高音量:“你闹够了没,你要是耳朵听不见,就去看医生,我没心情跟一个聋子说话。”
天地良心,宋虔丞并无心去戳她的痛处,他真不知她的听力有问题。
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一句话如同一把夺人命的匕首,来回在她心上补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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