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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楚秀总觉得手有点痒。
但是联想到这家伙身上的不明药剂,她的痒就自然而然的止了。
她发誓,如果不是这家伙太古怪了。
她绝对将他痛揍一顿。
施容显然不知道旁边的好姐妹有揍他的想法,不知道从哪里抓来了几颗糖,分给了她几颗,“秀啊,你刚才有没有看见清危团从这里路过?”
楚秀看着手里的糖,火气一下子就消了。
看着旁边的家伙没有形象的坐在地板上嗑糖,眼睛不断的瞅着四方,一副在找什么的模样。
她没好气的将糖塞进嘴里,甜得有些腻牙,,“看见了,他们急匆匆的往废土的方向去了,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不知道是还以为废土沦陷了,他们火急火燎的去拯救呢。”
施容嚼着嘴里的糖,“那我放心了。”
说实话吧,整个废土,她最忌惮的就是清危团。
准确来说是忌惮那些比她强大的人。
朝惊意可以算是先天异能者之中最强的一个了。
跟他对上,她必死无疑。
她可没有自大到认为自己那些药剂可以嘎掉一个皇级大佬。
施容愁眉苦脸的坐在自己那块小破布上,“秀啊,如果有一天我嘎了,你会不会给我烧纸钱,让我下面安然的度过一生?”
楚秀陪着她坐在小摊位上,“霅殿,你不要过于高估自己的良知,你是怎么认为,自己对应的是‘好人命不长’这句话的?”
祸害就得有点自知之明。
施容闭嘴了,也是啊,就凭她以一己之力打乱世界和平这件事,老天爷怎么看都不可能让她提起嘎了。
她撇了撇楚秀的手腕,不经意的移开了目光,“秀啊,我记得我在城市里面的图书馆看过,你们手上这些青筋好像是个病,病得越严重,青筋就长得越多。”
楚秀嚼着糖果的嘴巴一顿。
她下意识捂着手腕,“病?”
“对啊,我来废土之前是个医学生,天天在啃稀奇古怪的病例,你这个我也见过,不过除了普通人,也没有关注这种病。”
施容一遍瞎掰,一边为自己编了个合理的身份。
楚秀顿了顿,“霅殿,我们很多人身上都有这种,你确定它只是一个单纯的病吗?”
施容目光看向远方,在没有太阳的黑夜,她如是说道,“对,你们只是生病了。”
他们不是怪物。
他们只是生病了。
她的目光温和而明亮,却带着说不出的温柔,“所以…不要多想。”
“我回去的时候,研究研究这病怎么治,虽然我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治好,但是,我一定尽力。”
施容的目光不在旁边,所以她看不见楚秀复杂的神色。
她嘴唇动了动,终究将所有的话噎在了喉咙里。
只是轻声应了一句,“好。”
“话说回来,清危团到底来做什么的?”
施容还是很在意这件事。
毕竟叶城跟落城给她的教训太惨痛。
哪怕有人说现在的清危团是奉命来屠杀整个废土,她都有可能信一半。
对于一个游走于死亡边缘的组织,她不得不提防。
现在人来人往的,楚秀压低了声音,“听说,是高级废土那边出事了,他们奉命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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