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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有资格坐在这里了吧?”
安冉的话语虽轻,却如千斤重锤,一记一记地砸在每个人的心头,震得他们心头一颤,难以平静。
“老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怪股东大会上燕德奕缺席,难道你对此真的毫无所知?”
有人急切地质问,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斯年该不是糊涂了吧?拥有如此多的股份,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当初我就反对把股份给他,你看看他近期在网络上闹的那些沸沸扬扬的事,简直是在给我们家族脸上抹黑,丢人现眼啊!”
另一人愤慨不已,语气中的失望显而易见。
“简直是胡闹!
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也敢站出来说自己是股东?你的股份八成是通过什么不正当手段得来的吧!”
又一人厉声质疑,言语间的不屑像是一把利刃,直刺向安冉。
瞬间,会议室里的气氛降至冰点,愤怒与不满的情绪几乎要溢出这封闭的空间。
薄沧海的脸色铁青,如同冬日里凝固的湖面,他迅速对身边的秘书下达命令,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断:“不管采取何种方法,你必须给我把燕德奕找回来!
另外,这么大件事,为何没有人提前通知我?你们平日都在忙些什么?立刻把所有相关的人都叫到这里,我要一个清晰明了的解释!”
这一瞬,薄沧海的怒火几乎冲破了他一向温文尔雅的面具。
他的目光锐利如刀,扫向安冉,只见她面色平静无波,似乎一切都在预料之中,而薄沧海的手指却不自觉地紧紧扣成了拳。
“其他人先出去吧,这件事我会给大家一个合理的交代。”
薄沧海的声音沉稳而有力,这是他对在场其他股东的最后通牒。
股东们纷纷发出不满的嘟囔,但在薄沧海的威压之下,只得不甘心地鱼贯而出,离开了这充满紧张氛围的会议室。
不久,偌大的会议室中只剩下安冉与薄沧海相对而坐。
平日里,薄沧海总以和蔼可亲的形象示人,他的笑容似乎总能化解所有的冰霜,但那份亲和背后,却暗含着不易察觉的压力。
然而此刻,就连这份伪装他都懒得维持了。
“安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斯年的股份为何会到了你手中?”
薄沧海的声音里夹杂着压抑的怒意与不解。
安冉则是一脸淡漠,回应道:“薄叔叔,难道您也不知情吗?我也不甚了解详情,只知道燕德奕突然决定将股份转让给我。
依我看,直接询问他本人或许更为恰当。”
薄沧海强忍着内心的不满,对这个不肖子的愤怒如野火燎原,几乎无法抑制。
“我刚刚去了薄家,给思雨祝贺她的喜事,除了股东大会,也是想顺道为您庆贺一番。”
安冉的语气不温不火,却似乎话中有话。
“庆贺什么?”
薄沧海的目光在安冉身上打量,从前觉得她温柔乖巧,现在看来,显然低估了这个年轻女子。
能够从沈家独立出来,独当一面,绝非池中之物。
“当然是庆祝您即将成为爷爷的好消息。
薄叔叔,您不会还没看到新闻吧?顾依枚怀孕了,孩子的父亲是燕德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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