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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煌泗海这么晚率那么多高手离开摄政王府是什么目的?想跟去,但顾忌到孤煌泗海,为了顾全大局,还是忍下回了宫。
若说孤煌泗海是为搜查独狼,时间上无法吻合。
现在才出动,独狼早跑远了。
孤皇少司家为什么不摆狐仙?那样师傅对他们就有所了解,我也不用那么吃力。
不过男人确实很少会祭拜供奉狐仙。
带着满心的疑问回到寝殿屋内时,明显感觉到帐子里瑾崋一丝紧张又放松的气息,他果然没睡。
把东西往书桌上一扔,换好睡袍,掀开帐子时,月光洒入华床,立刻照出了瑾崋紧张的脸:“怎么样?!”
月光透过我的身体,在雪白的床上投落长长的身影,瑾崋看着我一时出了神。
我对他招招手:“稍后再说,你先下来,帮我看看这房间有没有密室。”
他微微一怔,提起累赘的睡袍下床,我们两个开始贴着女皇房间的墙壁轻轻敲打。
皎洁的月光洒落在寝殿的地板上,如同给地板打上了一层新蜡,透着雪亮。
我和他小心翼翼地轻扣墙壁,渐渐在衣柜之前会和。
“咚咚……”
声音透着悠远,就是这里了。
我和他贴在墙壁上,四目相对,他微微侧目,散乱的长发丝丝缕缕落在脸颊边:“应该是这里,可是入口在哪儿?
我看看衣橱,衣橱十分巨大,且是沉香木所造,沉香木非常沉重,这样的衣橱一般人无法挪动!
而且,衣橱下更是精铁的底座!
所以挑家具时,只要搬一下木制的家具,越重材料越正。
“推推看。”
瑾崋点点头。
我和瑾崋站到衣橱的一边,一起推上衣橱。
丝薄的睡袍轻触,手臂因为空间狭小而碰了一下,热意从丝绸下传递到彼此的身上,他仓惶让开,后背紧贴墙壁,胸膛起伏地看我。
我站在他身前,转脸皱眉看他:“你这样怎么推?”
他低下脸,刘海挡住他紧绷的俊颜。
“当我男人好了。”
看他那副样子,像是怕碰了我,我会兽血沸腾把他吃了一样。
“怎么当男人。”
他嘟囔着,“你那么香。”
我一怔,闻上自己的身体,难道不是玫瑰精油的香味?细细一闻,脑中登时轰鸣,从我身上透过肌肤正幽幽散发出来的香味,竟和骚狐狸身上的幽香相似!
骚狐狸……骚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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