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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

瞿如正要道歉，头顶传来一句“还说不色。”

让他把那句抱歉咽了回去。

“……”

“因为你突然坐下，我才摔倒的。”

瞿如微微仰头，从他的视角看过去，只能看到下巴和脖子。

成骁扶着瞿如的肩膀，让人直接坐在自己腿上。

这姿势可比刚刚还亲密，就算是以前也没有过。

瞿如感觉如坐针毡，挣扎着就要起来，可被成骁拦着，脚根本碰不着地面。

“怪我。”

成骁说。

瞿如一顿。

成骁：“忘了还戴着手铐。”

瞿如看着成骁没说话，这人从一开始逮到机会就怼他，现在这么容易就认错，反倒有点令人不安。

成骁并不知道瞿如心里的计较，目光落在瞿如嘴巴上，他的视线沉沉的，带着些许意味不明，“嘴巴疼么？”

瞿如原本没什么感觉，听到成骁问，这才感觉下唇有点麻麻的，疼倒不是很疼。

但莫名的，在成骁隐约戴着些许关切的眼神下，鬼使神差的吐出一个字，“疼。”

然后，下一秒他就被推开。

成骁嘴角噙着近乎凉薄的笑，丢给他一句，“活该。”

瞿如：“……”

就知道没那么容易。

手铐实在是太不方便了，衣服都没办法脱。

成骁于是解开手铐，把外套脱了，又让瞿如把外套脱了，才又把手铐铐上。

这次，大概是因为手铐的缘故，为了睡得舒服，成骁甚至善良的让瞿如躺床上。

房间的灯关了，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两个人之间隔着一点距离，拷着手铐的手背若有似无的贴着，时不时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

成骁的呼吸很轻，是那种即使在绝对安静的环境下也一点声音都没有的那种轻，可瞿如就是感觉得到，并且觉得难以忽视。

拉拉扯扯，同床共枕躺了一会儿，瞿如突兀的开口，“你……你对谁都这样么？”

声音平稳，带着一贯的沉静。

黑暗中，瞿如感觉成骁的目光如有实质的落了过来。

成骁缓缓开口，“怎样？”

瞿如面无表情的闭上眼睛，“拉拉扯扯，同床同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