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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闯黑线:&ldo;这还是有一定差距的吧。
&rdo;
凌飞困惑皱眉,仿佛不太能理解:&ldo;人不是只分为这两种么,喜欢,或者烦。
&rdo;
&ldo;就没有又不喜欢又不烦的?&rdo;
&ldo;有,陌生人。
&rdo;
&ldo;……&rdo;
&ldo;可是我们两个认识啊。
&rdo;
匪夷所思的论调让李闯彻底投降,他抓起凌飞的手帮他把剩下的香蕉塞进嘴里,韩慕坤以前总爱在受不了的时候跟他说,你是爷,现在他把这句话的改良版馈赠给凌飞:&ldo;您是佛。
&rdo;
凌飞又把剩下半个香蕉吃了,依旧斯文优雅,甚至没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李闯想以后可以随时准备点儿吃的,这要是不想听凌飞胡言乱语的,一塞就好,比葵花点穴手都灵。
正想着,就见凌飞把香蕉皮规规矩矩的放到垃圾桶里,然后淡淡地看着李闯:&ldo;我是佛,那你是什么?&rdo;
这个问题没头没脑,但李闯还真就能找到答案,他说:&ldo;我是李闯。
&rdo;
凌飞迷茫的眨眨眼:&ldo;李闯是谁?&rdo;
心脏忽然不规律地跳动起来,在鼓噪的心跳里,李闯听见自己很耐心的回答:&ldo;李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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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飞有些混乱的摇摇头,说:&ldo;你是赵清誉。
&rdo;
李闯一动不动的望进他的眼底:&ldo;赵清誉在东北。
&rdo;
李闯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跟凌飞说这些,在这样一个静谧的雨天下午,他似乎跟凌飞一起不正常起来。
但这种非正常的状态又很舒服,仿佛什么都不需要考虑,什么都不必要顾忌,想到说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一直压抑在心底的某种东西被真切而舒缓的释放出来。
凌飞是个很好的听众,从始至终他一直安静的听着,时而皱下眉,时而点点头,更多的时候则是没什么情绪波动,只平和而宁静地望着李闯。
李闯也不知道自己讲了多久,包括跟韩慕坤的那些个乌龙顺嘴也都咕噜出来了,等他终于尽了兴,才想起来问下听后感:&ldo;喂,我可是很认真的给你讲,这都口干舌燥了,你别给我说你不信啊。
&rdo;
不想凌飞完全没有阻碍的点头:&ldo;我信,为什么不信呢,你没道理编个故事骗我。
&rdo;
李闯感动得热泪都要盈眶了:&ldo;对啊,骗你又没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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