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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温家真如昨日那人所说,在江南收购粮食吗?江南各州如今都遭着旱,若真是如此,会不会粮米短缺?”
“我担心的也是此事,我只查到了确有籴米这回事,可具体收了多少还不知,缺粮的事短时间还不成问题,可若一直旱下去朝廷就要着手准备调粮了。
真有此事的话,到时候与吴州旱情一并上报。”
粮和水是百姓生计的大事,而商人却是逐利,温家的胃口究竟有多大呢?
二人交换过消息后心里都是沉沉的,各自喝着碗里的凉茶,良久无话。
凉茶喝尽,梁品也准备起身了,交代着郑崇:
“咱们以后隔一天碰一次头,还是这个时辰、这个地方。
你自己当心着些,出了什么事自己解决不了,一定到温府来找我。”
梁品踱着步子,慢慢往温府走去,烈阳已经当空了,街上的人也早就没有来时的多,只有小孩儿不怕热,光着黝黑的胳膊在树下弹着石子儿玩,脸上没有难熬的苦色,甚至时不时传来一阵笑声。
梁品回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在夏天背着父母到河里玩水,晒得背上的皮都裂了,不知道疼也不知道热,只要没被揪住逮着机会就要往河边跑。
是了,小孩子哪知道愁啊。
还没走到温家大门口,梁品远远就看见那儿围着一群人,还传来妇人阵阵哭喊,连忙快步走近。
一打听才知道是温家的织坊出事了,里面热死人了。
“我的儿啊,我苦命的儿啊!
温家丧尽天良,这么热的天还逼人做工,这吴州哪个织坊没有遣了织工回去,只有这温家不把人的当人,我的儿还这么年轻,留下我一个老寡妇和孩子可怎么活啊!
呜呜呜!”
梁品拨开人群就看见温家门跟前跪着一老一小,面前还放着一卷草席,露出了一双脚。
旁边站的邹林急得面红耳赤,前胸和后背的衣服都汗湿了,豆大的汗珠挂在脑门儿上,劝着看热闹的人:“大伙儿都散了吧,都围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儿,可别又热出什么毛病来。”
“不行,大伙儿可得给我这个老婆子评评理啊!
看看这温家是怎么对做工的人的,连面都不露一个!”
“大娘,不是我家姑娘不露面,实在是因为姑娘和管家一道去庄子上了,不到太阳落山回不来!
我给您钱让您先回家办后事您也不要,把人摆在这里像什么话呢!”
这话邹林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嗓子都要冒烟了,可这老太太就是不听,一定要见温家的主子。
可主子都不在,他有什么办法?
在温家走了一遭,梁品也看出了温家确实是温恵说了算,然后就是管家邹平一家和温恵的大丫头红菱管着府里琐碎之事,而温恵的父亲宋秉书是半分不沾事。
今日出了这种事,只有一个半大的小子出来,看来府里确实没人了。
“邹小哥,这是怎么了?”
饶是打听清楚了,梁品还是假装问了一句。
邹林看到来人心里并没有轻松多少,听他爹说这也是个读书人,在他心里读书人的学问虽好,可遇着事儿了却顶不住。
“云郎君回来了,您快进去吧,咱们家织坊里出了点事儿,来了人要见姑娘。”
“温姑娘去哪里了?”
梁品记得,早上见了温恵似乎是都还是清闲的模样。
“庄子上的仓库昨日走水了,听说烧得挺严重,姑娘和我爹都去庄子上了。”
梁品点点头,原来是这样,估计他早上见温恵的时候府里还没有收到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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