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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菱整日跟在温惠身边,如何不知她辛苦。
“不行,今日没有邹叔交代,铺子上的账还要对,事儿还多着呢。”
温惠撑着头,其实自己也有些累了,可是她不能让人看出来,连红菱都不行。
“姑娘,我看外边人说得对,您可真是个铁金刚。”
温惠莞尔一笑,她自然知道自己在外头的名声,不然方才茶摊的老板怎么会怕她怕成那个样子。
可她也不反感,若没这“铁金刚”
的名头,怎么担得起温家的生意。
主仆二人的谈话传进了梁品的耳朵里,看样子这女子是商贾人家出身,这吴州商市繁茂,无从知晓是哪一家,不过他已经让郑崇去查,估计马上也就能知道了。
他查这女子底细并非因为好奇,而是此番他奉旨巡按监察江南宁州,虽只是路过此地,可这女子方才的行径称得上强压一头,自他做上了监察御史,对这些事情就格外敏感些。
“姑娘,那秦道士的话可信吗?这立春之后下过几场雨了,外边各处都是绿油油的,哪里有天旱的苗头,若不似他所说,您不就白忙活了吗?”
秦留芳是温惠在吴州河里捡回来的,温惠看到他时,人已经在河里漂起来了,她赶忙让人把他捞起来带回温府,捡回了一条命。
人醒了之后,那人只说自己是失足落水,问他家住何处,从哪里到的吴州都问不出什么,只说自己叫秦留芳,是个道士,四处为家。
温惠对来历不明的人还是留了个心眼,打算让他养好伤之后就离开,可不料这人说自己会算卦,刚刚为报答救命之恩为她起了一卦,让她当心府上有血光之灾。
温家经商,温惠听了心里有些忌讳,但没放在心上,只当是个疯道在胡言乱语。
可没想到第二天温府管事邹进出门收账时被人打了,还伤了一条胳膊。
听着这个消息,温惠想起了那个道士,想试试他是否真有些本事,没想到他把温家的状况说了个大概,更说出了她小时候遭过水难。
这事时隔久远,她五六岁时确实不小心落过水,被她父亲给捞了上来,人什么没事,父女二人也怕被母亲责罚,便瞒着谁也没有说,到这时温恵对秦留芳的态度有了改观。
她思量着这人也许对温家生意有用,于是给了秦留芳一个铺子,让他支了个算命的摊子,硬是把他留了下来,今年要大旱的消息也是从他那里听说的。
“我倒盼望他没说准,要是天旱对各路生意都定有影响,如今咱们也是未雨绸缪,做些准备,若真如秦留芳所说,少些损失也是好的。
说起来又有好些天没见着他了,红菱你可知他跑去哪里了?”
“我也不知,估计又跑去哪个道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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