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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儿对此却相当满意,扶着助行器站到镜子跟前儿,美滋滋地照了又照,还把其他仨人也给喊了过来,说要拍个合照,一会儿好发朋友圈。
“噗!”
当拿着手机、半跪在助行器前的姜鹤看清镜子里四个高低错落、各自顶着绚烂发色的大龄非主流时,一个没忍住,直接喷笑出声。
“别笑别笑,好好拍……千万别忘了开美颜啊!”
站在姥儿左手边儿的姜小萍极自然地摆了个妩媚妖娆的POSE,右手边儿的张洁芳则拘谨得多,就那么直愣愣地站着,笑容僵硬不说,俩手也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果然拍出来的合照上头,张洁芳怎么看怎么古怪,就跟生生P进去似的。
“算了,我……我就不照了,你们一家三口照吧。”
张洁芳局促地退到一边,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有点太不懂规矩了。
人家祖孙三代在这儿热闹,她一个外人跟着瞎掺和什么。
她知道自己是开心得有点忘乎所以了。
其实这不是张洁芳第一回染头,她之前染过一回,还烫了那年最流行的羊毛卷儿,一共花了小一千呢。
张洁芳自我感觉良好,可回到家,唐耀灿却说她跟个狗熊成了精似的,他不光说,还举着俩啃猪蹄啃得油乎乎的爪子学熊瞎子瞎吼乱叫,逗得唐继文笑得直打跌,张洁芳第二天就去理发店把头发给拉直染黑了。
“你就是拍得太少,越是这样越得多拍!”
姜小萍拉着张洁芳到一边单独“培训”
,姜鹤则搂着姥儿拍得更起劲了。
顶着这样出格的发色,姜鹤莫名觉得整个人轻松了不少,得病以来那些总也想不通、解不明的苦恼抑郁、委屈愤怒,跟头发里的黑色素一块儿,被漂发剂分解消融,随着一次次水流的冲洗,打着圈儿地流进了下水道里。
“新的一年,从头开始!”
姜鹤扭头看着姥儿,突然开口说了一句。
梁秀晶笑了起来,她用布满褶皱、苍老却温暖的手捧起姜鹤的脸,轻轻捏了捏颊上的软肉,那双好似能轻易看穿姜鹤所有小心思的眼睛满含慈爱跟温柔,“对,咱们从头开始!”
随后几天,姥儿的红发在整个小区大出风头,甚至还有年轻人特意跑来请教她怎么把颜色染得这么亮。
“头发白了,就能染亮了。”
梁秀晶绝不藏私,当即便将根本无法复刻的经验倾囊相授。
转眼就是腊月二十四,张洁芳不到七点就开始掸尘扫房子,她这边干得热火朝天,姜鹤那边自然不好意思继续睡,迷迷瞪瞪地爬起来帮忙。
姜鹤干了没仨钟头,就已经累得手软脚软,瘫在阳台的摇摇椅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张洁芳一歇都没歇,一口气干到了中午,却跟刚简单热了个身似的。
她吃了中饭,就准备擦窗,姜鹤赶紧把人给拦住,“洁芳姨您歇会儿吧,家里有擦窗机器人,我来就行。”
可张洁芳根本闲不住,她趁着姥儿午睡,拿着静电掸子把屋顶跟吊灯连扫了两遍,然后洗了把脸,就陪着睡醒的姥儿下楼锻炼了。
只不过俩人下去没多一会儿,外头就起风了,姜鹤发现姥儿没戴帽子,就赶紧下楼给送,找到姥儿的时候,发现梁秀晶正跟同小区的张爷爷聊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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