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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第2页）

他总是走楼梯。

首先，这有益健康；其次，这也意味着他不用担心自己会和别人挤在狭小的电梯中，距离如此之近，连想假装没看见都不行。

他走到前台，稍有点喘。

&ot;安妮，罗茜来过吗？&ot;

&ot;你跟她走散了？&ot;前台问。

胖查理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他的桌子特别整洁，那堆待处理的邮件不知到哪儿去了。

电脑显示屏上贴着一张黄色便笺，上面写着&ot;来一下，格?科&ot;。

他敲了敲格雷厄姆?科茨办公室的门。

一个声音响起，&ot;谁？&ot;

&ot;是我。

&ot;他说。

&ot;哦，&ot;格雷厄姆?科茨说，&ot;请进吧，南希先生。

请坐，请坐。

我好好琢磨了一下今天早上咱们的谈话。

我过去显然是误解你了。

你已经在这儿干了，多久……？&ot;

&ot;快两年了。

&ot;

&ot;你工作一直努力认真。

而且父亲又刚刚过世……&ot;

&ot;我几乎跟他不熟。

&ot;

&ot;啊。

坚强的心灵，南希。

考虑到这段时间是咱们的休耕期，你觉得放几周假怎么样？当然，用不着我说，是带薪假？&ot;

&ot;带薪假？&ot;胖查理问。

&ot;带薪假，不过，是的，我明白你的意思。

开销。

我敢说你需要一点开销，不是吗？&ot;

胖查理试图想确定自己是处在哪个宇宙里。

&ot;我被开除了吗？&ot;

格雷厄姆?科茨大笑起来，就像只喉咙里扎了鱼刺的白鼬。

&ot;绝定不会。

正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