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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锁娘立刻左手叉腰,右手食指点上了陈锁柱。
“怎么着?来劲是不?我就是说你们这帮老太太为老不尊,瞎捣乱了……”
陈锁柱是个暴脾气,眼睛瞪得老大,看样子若非对手是个老太太,他早就挥拳头砸过去了。
“哎哎,锁住兄弟,锁住兄弟,别吵,别吵,给哥个面子,啊。”
郭长根急忙搂住陈锁柱往后推搡了几步,这才转身回走几步对铜锁娘说道:“大婶子,您千万别生气,家里头出这么大事儿,街坊邻居也是替俺着急。”
郭超娘听了铜锁娘的话本来心里就害怕,又见差点儿要打起架来,就更加坐不住了,急忙起来走几步到铜锁娘跟前,哽噎着颤抖着说道:“婶子,您说说,那奶奶庙里的神仙咋就非得跟俺过不去呢?又不是俺家孩子自己偷了他的肉,再说了,后来俺孩子也没跟着他们去胡闹啊。”
“哼,谁都好过不了,走着瞧吧。”
铜锁娘得意地仰起头来,不知道是太得意还是那小脚站不稳,身子还一晃一晃的,“这就不错了,刚才我不说了么,没伤你们家的人,只是伤了些畜生,稍稍惩罚一下,提个醒,省得你们不当回事儿。
我劝你们家啊,赶紧放电影,磕头上供赔不是去。”
郭超娘毫不犹豫,立刻点头答应:“中,中,俺答应,俺明儿个就放电影,婶子您可得多帮俺跟玄母娘娘说说话……”
“嗯,这还差不多,放心吧,再怎么说咱们也是街坊嘛,只要你们听话,我肯定会多在玄母娘娘面前替你们家说点儿好听的。”
铜锁娘得意洋洋,她旁边的两位老姐妹老战友那也是觉得倍儿有面子,春风满面。
陈金憋不住了,出口喊道:“婶子,凭啥给庙里放电影啊?您可别听她们胡咧咧。”
铜锁娘扭头就要爆发,不过郭超娘拦住了她,冲着陈金喊道:“俺们家的事儿,俺知道咋做,用不着你个小毛孩子来掺和,都是你们几个把俺家小超给带坏的,哼。”
我一瞅这情况,心想得,咱也别跟着爆发了,感情人家郭超娘本来就对咱们有意见呢,陈金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呼哧呼哧直喘粗气,郭超面露难堪,压着嗓子对我们俩说:“金子,银乐,你们别生气啊,俺娘她这人说话一直就那样……”
“得得,我们俩先走了,在你们家有点儿碍眼。”
我拉了一把陈金,向外走去。
陈金明白我的意思,气呼呼地跟了过来。
走到院门口时,陈金说道:“银乐,咱是先去找奶奶庙算账,还是找狗-日-的胡老四去?”
“嗯?”
我停下脚步,回头说道:“找人家干嘛?”
“哎,出这么大事儿就这么完了?”
陈金瞪着眼说道:“他-妈-拉个巴子的不是说好两不相欠,谁也不招惹谁么?怎么就说话不算数,来祸害郭超家?”
我哭笑不得,感情陈金已经认定郭超家的坏事是奶奶庙里的邪物干的了,不就是铜锁娘在这里瞎叨叨了几句么?正要劝住陈金别盲目行动呢,只见院子里的人群中走出一个青年,向鸡圈里走去,弯着腰在里面转悠了一遍,也不嫌脏,翻砖头拣木头地看了个仔细,这才从鸡圈里走了出来。
这个青年是在二道街住着的韩泽林,比我们大个五六岁,前年结的婚,娶的是东面小王庄的老婆。
可别小看人家韩泽林,祖传的绝招多的是,嗯,就是捕猎的本事,他们家祖上都是猎人。
韩泽林他爹因为有这么一手,被西山那边儿矿区的头头给招了过去,据说一个月给他三百多块钱的工资,专门在矿井附近打狼和野猪,防止野兽伤及工人。
韩泽林没他爹那么大本事,可是小本领却很多,这家伙夏天下拦网捕鱼,一夜能弄几十斤;掏龙虾螃蟹一类的,他只要看准的洞,就没走过空;夏天钓鳝鱼,冬天挖鳝鱼,从没空手回来过;冬天下夹子打野兔,打黄鼠狼,野兔卖肉,黄鼠狼卖皮,也不少赚钱……总之这家伙可是我们这帮年轻人极其羡慕钦佩的人物。
嗯,又扯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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