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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晁盖几个吃喝的时候,白胜挑着酒担进来了。
高声叫道:“小二,好酒好菜给哥上来!”
小二赶紧应了一声,去橱房切了一盘熟牛肉,灌了一壶酒浆,放上一只木盘子,端了上来。
白胜一个人坐一张桌子大吃大喝起来。
正当此时,大门外传来喧嚣声,跟着就看见了十几个人陆陆续续进来了。
为首的那个身着灰色的麻衣裤子,头上戴着斗笠,脸上有一块青疤,满脸胡渣,面孔棱角分明,目光非常锐利,高大强壮,手中提着一柄长大朴刀,腰间还挎着一柄钢刀,一看就是那种不好惹的人物;他身边有两个人,一个很老了,满脸的褶皱,却没有胡须,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虽然穿着布衣,却显然是出自富贵之家的,另一个三十来岁,圆脸,皮肤白净,眼中隐隐有不满之色,身体比较强壮,腰间挎着一柄钢刀。
这三人身后便是十几个挑着重担的壮汉,虽然天气寒冷却个个都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一进来就把担子撂下了,东倒西歪地坐在门口不住地喘气。
小二赶紧迎了上去,哈着腰问道:“诸位客官住店吗?”
那个疤脸汉子一脸警惕地扫视了一眼大堂里的情况,盯着晁盖几个看了看,问小二道:“你这里还有大通铺吗?”
小二指了指晁盖几个,“真是不巧,刚才仅剩的一个大通铺被他们租下了。”
疤脸汉子乘机问道:“那几个人是干什么的?”
小二道:“那几位客官都是从山东过来贩运枣子的。”
疤脸汉子看着晁盖几个,眼中流露出几分怀疑之色。
那个皮肤白净的中年人没好气地道:“提辖,说这些闲话做什么?快快租下房间好休息啊!
老管家都累得不行了!”
杨志皱了皱眉头,然而当着外
人又不好说什么。
他为何皱眉?因为那个虞侯称呼他的官名,他早就说过,在路上不可称呼官职,可是那位虞侯始终没把他的话当回事,这也引得那些挑重担的军汉也不太遵守杨志的吩咐,这让杨志一路上又是烦恼又是担心。
杨志对小二道:“我们要一间房间。”
小二诧异地问道:“一间房间?”
扫了他们十几个人一眼,“你们这么多人就挤一间房间?”
虞侯没好气地道:“提辖,这一路所有的用度都由知府大人报销,何必如此吝啬!”
众军汉纷纷附和,一时间怨声载道。
杨志心头来火,冲众军汉喝道:“有地方休息就行了!
叫唤什么?”
众军汉还是有些怕杨志的,纷纷闭嘴了。
然而老管家的火气却上来了,喝道:“杨提辖,你好大的官威啊!
你刚才的话是冲着咋家和虞侯来的吧?哼,你也太猖狂了!
一个小小的提辖算得什么?想当年我在太师府当管家的时候,见过的将军如过江之鲫,哪个不是对咋家恭恭敬敬。
你一个小小的提辖居然敢在咋家面前摆脸色呼呼喝喝!”
杨志心中郁闷,抱拳道:“老管家,我并没有要怠慢您和大家的意思,只是为了安全起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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