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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江遥把眼一瞪,怒道:“看个屁!
你有什么资格看突厥亲王签发的军令?我这里有两个大耳光,你想不想看?他姥姥的,色当本来就是车迟国的城镇,却一直被楼兰占着,这也就算了,现在我们来自己的地盘上吃饭睡觉,你居然还敢叽叽歪歪?想打架吗?”
趁着李江遥跟楼兰指挥官默克逊吹胡子瞪眼耍威风的当儿,杜建等人纷纷下马,一边装作活动酸麻的腿脚,一边有意无意的往城头上走去。
而徐友长和霍丽娅则仍旧端坐在马上,准备随时率领骑兵发动冲锋。
默克逊并没留意到杜建他们的举动,只是被眼前这位花里胡哨将军一通臭骂,心中虽然万分恼火,但也只能先忍下这口恶气。
他倒不是怕了车迟国,只是不想无端与车迟军爆发冲突,出现不可收拾的流血事件。
出于这个想法,默克逊尴尬的笑了笑,连忙自己找台阶下:“将军请息怒,方才的确是末将莽撞了。
查验军令的事,等您见了我们总指挥再说也不迟。
这样,咱们还是先到城里的军营歇歇脚,车迟弟兄们一路辛苦,辛苦。”
李江遥见他不再纠结军令勘验之事,鼻子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你头前带路吧。”
默克逊点点头,连忙招呼带路小队在前面开道,自己也跨上战马,殷勤的陪在李江遥旁边,一起前往军营,顺便回答这位花里胡哨将军各种不着边际的问题。
不过,默克逊越走就越感觉情况有些不对劲。
虽然大家为了沟通方便,在交流的时候都没有使用本国本族的语言,而是说着西疆通行的圣唐话。
但是花里胡哨将军明显长着一副圣唐人的面孔,这在以鬼漠马匪为前身的车迟军队之中,绝对是非常少见的。
他忍不住又转头看了看跟在后面的车迟骑兵大队,赫然发现队列里的战士,同样夹杂着不少圣唐人,心中不由得感到更加疑惑。
李江遥此时察觉出默克逊好像生了一心,于是连忙转移他的注意力,又开口问道:“你刚才提到你们的总指挥,这色当城的总指挥是谁啊?楼兰在这里有多少驻军?”
“啊?您说总指挥吗?”
军官回过神来,下意识答道:“是我们第七旅长的正统制,苏昆大人。
驻军有一千人。
不过,昨晚色当忽然来了突厥的两个骑兵千人队,说是准备前往盛玉关那边的南大营换防。
所以,不好意思,花里胡哨将军,现在城中恐怕没有足够的营房可以安置贵部,只能先凑合挤挤了。”
李江遥一听说城中竟然还有突厥军,心中不禁暗暗吃惊,表面上却依然不动声色。
紧跟在他身后的霍丽娅闻言同样大感意外,略显错愕的盯着那楼兰军官。
军官此时似乎有所感应,也转过头去,恰好与霍丽娅四目相对,突然间,他讶异的惊呼道:“咦?你……你不是楠花郡主吗?”
李江遥眼见霍丽娅暴露了身份,却毫不惊慌,仍旧从容的笑道:“之前不都告诉你啦,我是花里胡哨将军,手下当然得有几个叫作什么花什么叶的郡主公主啦,你说这难道不是正常吗?”
说罢,仓啷一声拔出了腰间的星落刀。
楼兰军官吓了一跳,脑子里却还在琢磨李江遥这番胡说八道究竟是什么意思,下一秒,他眼前白光一闪,整个人顿时翻落下马。
直到楼兰军官重重的摔在地上,他的嘴里才问出了那句“啥意思呀?”
此时此刻,整支骑兵队伍正行进在在从城门通往兵营的主大街上,街道两旁店铺林立,行人众多。
有不少看热闹的本地百姓,夹在道路两边,垫脚探头的围观入城的大军,丝毫不知危险已然迫近。
楼兰军官这边刚一落马,霍丽娅那边便已经持刀在手,大声喝道:“动手!”
一声令下,将士们立刻展开行动,对着引路的楼兰士兵大开杀戒。
色当只是个小城镇,城里也就只有这一条主干道热闹繁华,军队当街出手,立刻惊得周围人群连声惊呼、抱头乱窜。
一时间,色当陷入大乱。
杜建等人远远接到信号,也立即在城上发动了突袭,转眼便将毫无防备的楼兰守军打得鸡飞狗跳。
只用了片刻功夫,水杉战士便把街面上的楼兰兵收拾得干干净净。
然而令人没想到的是,将士们连刀上的血还没来及擦掉,就听见大街的另一端骤然响起了沉闷的马蹄声。
突厥骑兵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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