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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香扑鼻,我趁机把人按在怀里。
乔希城慌乱地扶我,乖乖地任我抱着,继续置气的方式变成把头扭到一边,给我留一个倔强的后脑勺。
真想敲开这家伙脑瓜,看他到底在想什么。
记者招待会那么久,我精神不济,到了病房就睡了过去。
迷糊中有人拿着热毛巾给我擦手擦脸,茉莉的淡香忽远忽近,不用看都知道是谁。
在乔希城给我擦右手时,我反手拉过他的手腕,在omega的惊呼中,把人按在病床上。
他白净的脸瞬间红了,精巧的鼻尖冒出细密的汗珠,黑亮的眼珠里清白的无措。
我喜欢他一览无遗的情绪外泄,只是偶尔不太认同他的拧巴。
“你到底在气什么?”
我问。
他急促呼吸,带动薄薄的鼻翼,眼尾泛红:“你让我顾惜性命,可是你自己呢,你甚至用它做筹码。”
我轻咳一声:“情况不一样嘛,操控权在我手里,我有把握。
你不相信我的能力?”
乔希城瞥开脸,垂下浓密的睫毛,唇角朝下绷着,胸膛微微起伏。
气性真不小。
我勾着他下巴,亲了亲他的唇角哄他:“好了,都过去了,不提了行吗。
今天多值得高兴啊,以后秦鹤都不能再碍眼了,高兴点。”
乔希城任我亲着,渐渐地配合我的吻,身体也不再紧绷,依恋地贴着我。
这才好嘛。
明明是值得庆祝的一天啊!
我松开他,正为乔希城的好哄欣慰,抬头却看到他微颤的睫毛下,晕开晶亮的湿润。
乔希城,你不是一向很好哄的嘛!
我瞬间有点心虚,感觉自己作了十恶不赦的大恶。
“乔希城,”
我扶着他坐好,摸着他微凉的脸颊,“我怎么做你才开心嘛?”
他擦擦眼角,低头沉默一会,温声温气道:“姜婉,你什么都不用做。
我炖了鸡汤,去给你盛。”
那你怎么才能不这么伤心啊。
我坐在床边,怅然若失。
我几乎——不,我从没见过乔希城这样和我置气——就算上次他死犟不答应我会惜命那次,都没让我感到他的气愤这么强烈。
我就可以答应他下次不冒这么大的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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