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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大叔看着江川珺,良久,嘴角展开一抹坏和不善以及调戏混合的笑,推了推她的肩膀:“不是吧?真的被我猜中了,这是你的初……”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只听见空气中又蓦响起一声清凉的巴掌声。
废柴大叔眉头轻轻的一挑,似乎有些漫不经心的笑了笑,拇指擦去唇角上的鲜血,抬起眼睛盯着江川珺满眼泪花的褐色双眸,从兜里掏出一串舍利子,拉过机械一样的江川珺,戴上她纤弱的手臂,温柔的仿佛一滩春水:“妞儿,这个算是我调戏你的补偿,多了我也没有,实在不行我也可以卖身补偿,名片给你,我先走了,后会有期。”
未几,江川珺失神空洞的眸瞳中光华渐渐凝聚,她怔怔的看着自己腕上的手链和名片,随即将后者全部撕成了碎片,厌恶的擦去他沾染上的痕迹,离开了卫生间。
不过刚一出门,她就看到了萧清歌眉宇间拢着一抹焦急,一个房间房间的不知道在找什么。
江川珺脸上浮现出苦涩的笑容,一是为她刚刚失去的初吻,二是深知他这么做不可能是为了自己。
因为她知道,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始终都不属于自己,不去戳破,维持现在平静的表面,对谁都是一种最好的结局。
深呼吸调整好情绪,江川珺弯起唇角,温和一笑,走上前去,却故作轻松的打招呼:“清歌,晚宴结束了吗?”
听到她的声音,萧清歌先是一愣,看到她从卫生间方向走过来,才稍稍的安心,点头,目光又注意到她腕上又失而复得的舍利子手链,难免有些惊诧。
这么多年的时间培养出来的默契与心意揣摩自然是相当不错的,江川珺用手指摩擦着舍利子,笑的坦然:“嗯,刚好在卫生间里碰到一个清洁工阿姨,她那天看到我丢了这串手链,她就把这串手链还给我了,顺便和她聊了两句。”
她想这谎扯得还不如不扯,不过,萧清歌不去揣摩她这句话的水分掺了有多少,拉着她的手,淡淡道:“我们走吧。”
闻言。
江川珺微微诧异的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在打扫的宴会场所:“你不去和姬玄玉告别了吗?”
“已经告别完了。”
看着他们的身影渐渐走远,肖禁闪身从楼道阴影里出来,修长的手指触碰到唇角,顿时,面颊染上了邪魅的色彩,暧昧低笑了一声。
她就像寒风中的一只凛然摇曳傲梅,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孤寂清冷,但只有面对她喜欢的人,才会开的最娇艳,在寒冬里傲霜斗雪,不怕天寒地冻,不畏冰袭雪侵,当别的花枯萎零落,花残叶败时,梅花却昂首怒放,独树一帜,傲然挺立在这冰天雪地中。
不过,就在这时,身后却响起一句凉凉的声音:“意犹未尽?”
肖禁点点头,一丝柔和的东西悄无觉察地在他的眼睛里化开:“唔……很柔软。”
“呸!”
姬玄玉淬他一口:“赶紧去把你脸上的五指印热敷一下,这个年纪还想着老牛吃嫩草。”
肖禁笑了笑,老牛吃嫩草,有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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