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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第1页）

老妇人的女婿也打电话报警说：&ldo;警察吗?你最好过来一下。

我们刚目睹了一起谋杀案。

&rdo;

警察到达时，詹宁斯太太对他们说：&ldo;是的。

是我给你们打的电话。

但你们应该已经接到另一个电话通知了。

是对面那些人给你们打的吧?他们住在楼上，带阳台那间公寓里。

他们在监视我。

&rdo;

詹宁斯太太继续道：&ldo;我做的每一件事他们都知道!&rdo;她低头看着自己：消瘦的身躯穿着偏小的新衣服。

她看着地上的死尸说：&ldo;他们知道我做的任何事!他们监视着我，他们批评我。

我摆脱不了他们……他们毁了我的生活。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我觉得‐‐这一切‐‐根本不会发生。

&rdo;

警官对警员打了个手势，然后跪在尸体旁，抬头看见壁炉台边有根灰色头发和一些血迹。

他站起身，松了松他麻痹的背部，试探性地问道：&ldo;摔到这儿了?他后退时被垫子绊了一下，是吧?‐‐倒地时把头给撞了?&rdo;

她说：&ldo;你是说‐‐这是个意外?&rdo;

他建议道：&ldo;嗯，它看起来确实如此。

你还有没什么话想要告诉我?&rdo;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好奇。

&ldo;反正他们会告诉你的，对面那些人。

这不是意外，我拿起玻璃瓶砸他。

因为他侮辱我，他经常侮辱我。

&rdo;

&ldo;你砸他?&rdo;

&ldo;我用玻璃瓶砸他，他退后试图躲开，结果摔倒在地时把头给撞了。

头只是轻微地撞到壁炉台。

但是我先砸他的。

&rdo;

&ldo;你是说‐‐你想。

&rdo;

&ldo;噢，是的。

我想杀他。

我也不怕向你供认。

&rdo;她重复说道，&ldo;反正他们也会告诉你的。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