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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牧云笙离开后，穆如寒山询问寒江与太子谈了何事。

寒江只说确定牧云笙是真正的王。

另一边牧云栾回天启城已有段时日，带着便装出宫的皇后前来探望合戈。

探望的时间只有半个时辰，皇后一步步走近合戈，心中充满了哀伤难过。

昔日意气风发的合戈如今却变得眼神呆滞，浑身狼狈。

皇后抱着合戈放声痛哭，可合戈脑海中却还沉迷在当日即将称帝的时间里，神智早已紊乱不清。

探望过合戈后，皇后心绪复杂地看着眼前乔装成车夫的牧云栾。

私自探望圈禁重犯乃是重罪，牧云栾做事一向自私聪明，她不相信牧云栾会平白无故做如此蠢事。

牧云栾只笑称自己想要的便是同皇后在一起，两人一同奔向同个地方，再一同回程。

他喜欢皇后，所以甘愿为皇后做这种蠢事。

世间最疼孩子的莫过于自己的娘亲，皇后见牧云栾已做到如此地步，她希望牧云栾能再为她做一件事情，劝说牧云勤放了合戈。

牧云栾笑着答应了皇后，称家宴过后，一切便会如同她所愿。

与此同时，虞心忌已投靠入牧云寒麾下，此番牧云栾在酒中下秘术之事，牧云寒亦参与其中。

虞心忌一心拥护牧云寒，想要在酒席上对牧云笙动手，可牧云寒却念及两人的手足之情，决定自己亲手上前，不愿让旁人伤了牧云笙。

虞心忌劝解牧云寒一切是为了天下。

牧云寒提到穆如蓝灵，愧疚于自己要伤害师傅的女儿。

虞心忌并不愿意让穆如蓝灵靠近半人半魅的皇子牧云笙。

可是穆如蓝灵却完全不在意牧云笙的奇异之处。

虞心忌请求牧云寒太子发疯立刻将穆如蓝灵带走。

天启城妓馆，一名嫖客带着一个名贵锦盒前来听月漓弹奏的小曲，月漓询问起锦盒中之物，嫖客只称锦盒中的羽衣乃是名贵之品，全九州唯此一件，它将要献给端朝未来皇后。

月漓想要一见羽衣的面貌，嫖客却笑她痴心妄想，以她现在的身份只会脏了羽衣。

同时，嫖客亦将未来皇后乃是穆如蓝灵的事情告诉了月漓，月漓心中一颤，这个全身上下聪明才智半丝比得上自己的女人要成为未来皇后了吗？嫖客想与月漓□□好，不仅让月漓认清她现在的身份，更是告诉他自己曾经与南枯家的过节，被活活打死的儿子。

曾经的南枯光辉无比，而如今月漓却沦为了一个人人都能花钱享受到的□□，他劝说月漓能够对皇后一位死心，唯有认命才能活得舒坦。

月漓不肯信命，她将手中拿着的小刀刺进了嫖客的胸膛，亲眼看着嫖客死去，并烧了羽衣。

纵然落魄至今，但她依然认为，除了她自己，没人敢断她的命，也没人配断她的命。

月漓无法接受，为什么？上天给了自己姣好的容貌，高贵的家世，就应该，给我天下最尊贵女人的荣耀呀。

为什么要让自己落入尘埃，任人轻贱。

如果这是命运安排好的。

我不服！

我不服！

我不服！

从大声到小声，直到喊到嘶哑。

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走去哪里。

此时牧云德告诉兰钰儿向牧云笙传话，宫中家宴能不去就不去，如果非去不可的话也一定不要喝酒，酒中已被下了能致人疯癫的秘术。

一听到事情关乎牧云笙的安危，兰钰儿二话不说应下此事并替牧云笙感谢牧云德。

这时，月漓在街上高呼我不服，引起了牧云德的注意，牧云德见她一衣红装，不甘心屈服于命运，不由得心中一动，他不顾兰钰儿的阻拦，将月漓带回了马车之中。

观星阁中邺王将星典送出随后以当年苓羽烽秘术乱瀚州八部之事威胁苓鹤清杀死太子身旁女魅。

为保皇极经天派名声，苓鹤清只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