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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伦岱福晋这颗冷硬的钢铁心,在女儿面前总是主动或被动的,化作绕指柔。
“是,岁岁说的对。”
鄂伦岱福晋道。
“那白云观的观主呢?”
鄂伦岱福晋忍不住问道。
她也是有攀比心,会吃醋的。
她还会害怕,女儿会不会更亲近教养、照顾她六年的观主。
作为父母,他们缺席了好久。
佟妙安把花瓶放回原地,又仔细的前后左右看了看,确认自己放稳了,不会让花瓶掉落下来。
“观主是师父,教岁岁识字习礼,学道家知识。
也是恩人,有观主才有岁岁能活下来。
还是亲人,观主会给岁岁做衣裳、缝手套、纳鞋底,还偷偷给岁岁烤鱼、煮蛋羹吃。”
佟妙安提到白云观观主,语气说不出的亲近和想念。
“额娘,岁岁这算不算是有两个爹,一个娘啊。
师父也是父嘛。
虽然,观主不收岁岁当徒弟。
但是,岁岁知道不是观主不愿意,是观主不舍得让道家规矩拘束了我。”
佟妙安道。
鄂伦岱福晋懊恼的打了下自己的手心,清脆的一声,吓了佟妙安一跳。
“岁岁别怕,是额娘说错了话,自己惩罚自己,警醒自己。
岁岁说的对,你要敬重观主、孝顺观主,也应当亲近观主。”
鄂伦岱福晋认可佟妙安的话道。
佟妙安嘿嘿笑着,额娘没有因为她说观主很重要而生气诶,额娘还夸她了。
“额娘真好!”
佟妙安道。
鄂伦岱福晋怎么看女儿,怎么喜欢。
真是个又乖又贴心的好宝宝。
鄂伦岱福晋笑着道:“额娘这就是好了?”
“额娘怎么都好。
在岁岁心里,额娘是在最高最高的地方。”
佟妙安踮着脚比划着,手举的高高的道。
鄂伦岱福晋感到无比的幸福:“额娘的心里,岁岁也占据着最大的一块地方。”
母女俩儿额头抵着额头,相视一笑,甜蜜温馨。
鄂伦岱福晋的帐篷,每天都有女奴收拾打扫,即使没有人住,也干干净净的。
躺在床上,佟妙安在毛毯上滚来滚去。
“额娘,这个床好大,比京城的床要大好多。”
佟妙安滚了好几圈,都没有滚到头。
就算她滚到了床的边缘,掉到地上,也不用担心。
地上铺着厚厚的毯子,柔软的像是好多层厚云朵叠在一块儿,能安稳的托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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