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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仅是一个讨饶的吻。
&ldo;还要吗?&rdo;傅闻远边操边问。
云溪说了两个破碎的&ldo;要&rdo;,才想起傅闻远昨晚的教学,便又奶声奶气、认认真真地学来:&ldo;要先生……嗯……操我,要……嗯嗯……啊……!&rdo;
润滑剂带着其余很多不可说的液体沾满了两人的下身,傅闻远掐着云溪的下巴继续,&ldo;是不是骚货?&rdo;
&ldo;是,是。
&rdo;
&ldo;哪儿被操了?&rdo;
傅闻远最后冲刺,阴茎粗大更甚,云溪两眼已经睁不开了,下身是撕裂的疼,其中混有一些过于剧烈、开始使人麻木的快感,嘴里还在回应:&ldo;小穴……呜呜呜……先生……&rdo;
这场做完,天也要大亮,云溪起个大早,没肉吃,反被炖成一锅肉汤,被人一滴不剩喝了个干净。
傅闻远到浴室拧了条热毛巾出来给云溪擦身体,那件小背心和小内裤还穿在云溪身上,只是已经濡湿弄皱,不能看了。
云溪躺着,只会喘气不会动,但还是尽量配合,抬手抬腿撅屁股。
乍一褪下内裤,白色浊液就缓缓从那红肿的小洞里流了出来,好在傅闻远还留有几分清醒,没有扔掉毛巾再来一次。
他试着转移注意力,不被这只奶唧唧的小狗再勾引过去。
手指在云溪大腿上划拉几下,道:&ldo;怎么总是穿同一条?&rdo;
说的是那条印黑白奶牛色块的内裤。
云溪稍攒起些精神,上身还平躺着,闻言把腰一扭,将屁股摆到傅闻远面前,自己指着股缝处那个短短的小尾巴认真解释:&ldo;不是同一条,上次那个只有奶牛图案,没有尾巴,这个是兔子的,后面有一个小尾巴。
&rdo;
毛巾还是被扔了。
傅闻远单腿跪在床边,把云溪抓过去,按着头给他口。
云溪没有经验,但胜在听话、肯学,青涩害羞的表情和柔软细瘦的身体都令人满意,撅起屁股捧着性器害怕又认真地含,傅闻远抵住他湿的一塌糊涂的内裤后面那条小尾巴揉人穴口,二十分钟后射了出来。
他做完之后连早饭都顾不上吃就要走,仿佛来就只是为了换个地方打这一炮。
云溪姿势略显奇怪地跟在后面跑出去,站在车门外小心翼翼地申请:&ldo;先生,我能跟您回家吗?&rdo;
傅闻远道:&ldo;我去县上,不回家。
你在这陪太奶奶。
&rdo;
云溪还想说什么,可听傅闻远道:&ldo;听话。
&rdo;他就乖乖闭上了嘴,挥手再见。
目送汽车远去,云溪转身要回酒店,傅清远却不知从哪里窜出来,拎起云溪的领子就拽着人往前走:&ldo;我是鬼吗你躲我两三天?走,今天湖上新凿个口子,去那钓鱼。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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