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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思绪开始抽离,喃喃着低声说道:“我和纪飞泽是睡了……”
钳制我的手掌慢慢松劲,血液急流时我手心一阵发凉发麻,我抬起眼看见他鸦羽般浓密乌黑的睫毛沾满了灯盏落下来的碎光,映衬得瞳孔都暗淡无色,而他兀自点头,说自己明白了。
他明白了什么?
没等我问,他已经转身离开走回了自己的包间,我呆立在原地,脑筋还没能转过弯来,听着门把手拧动的齿轮声清脆作响。
再继续纠缠下去双方的面子都不好看,对我而言更是得不偿失,毕竟与这样一个alpha结合,无法缓解发情热,无法抵挡其他alpha信息素的影响,我或者他随时会出轨……
可是一开始安慰我说这些都不算什么的明明是他,他从前总是不断朝我靠近,现在却下意识连连后退。
如果主宰这段关系的从来是他,我怎么也不能让他自由潇洒地抽身。
这样劝服自己,我深呼吸几回后走向那道门,原本想要敲门的手指慢慢收回,索性直接推开了门。
酒桌上的酒瓶无序摆放着,有些滚落到了地毯上,而沙发空无一人,一旁的卧室门却大开着。
是喝醉睡着了吗?
我轻轻将包间门关上锁好,蹑手蹑脚地朝墙边卧室走去,不到几步距离时听到些喘息,忽重忽轻的,好似就悠悠着吹入了耳中,潮湿黏稠得连耳边绒毛都濡湿。
那是夏飞意的声音,却不同于他平时清爽的音色,声线里嵌入时不时被拨动的低音弦,低哑沉闷。
我扒在门框上探头往里瞧,以为他并不会发现我,谁知我才看清里头的情形就被一双雾蒙蒙的眼盯住,那双微微放大发散的瞳孔好像会咬人似的把我咬着,一放不放地聚焦加深。
“阮榕……是你吗……”
听见他的声音我猛地从那双眼里抽离,头脑发昏得有些失重感,不由得后退了两步。
而他因此看起来很躁动不安,藏在被子底下的腿微微屈起,我这才能有心思把注意力放到他的身体上,他衬衫纽扣处的布料皱巴巴的,有两处纽扣直接崩开掉落,衣襟大敞露出匀称分明的锁骨线条。
不知是因为醉酒还是什么,他紧皱的眉间可见几分烦躁,而整张脸被热水烫过般潮红。
“夏飞意……你怎么了?”
我想着他也许有些喝高了,小步朝他走去。
房间里灯光昏暗,我也不及细看底下的路,直接就被脚边一团布料给绊摔,啪一下扑到了床上,正中他怀里,
他的胸肌把我头顶撞得晕麻麻的,我撑起上身要往床底下摸,“什么东西把我绊摔了!”
夏飞意扶在我腰上的手动了动,将我扳回到他身上去,我被扯得歪歪扭扭挨到了他臂弯里,抬眼看见他羞赧地别过脸,细细薄薄的耳尖透出清润的红色,“我的裤子。”
我:“……什嘛!
你没穿裤子!
你怎么能不穿裤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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