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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线（第1页）

&esp;&esp;纤细手指从领带落下来，轻轻一句：“好了。”

&esp;&esp;腰肢被向上一揽：“真的没有？”

&esp;&esp;“没有。”

商忆摇头，“没有。”

&esp;&esp;从他脸上看不出任何失望或不满神情，但她也能精准判断他所有心理活动：“干嘛这样啦……本来就那一次。”

&esp;&esp;毛茸茸的脑袋仰起脸。

&esp;&esp;脸好像也变得毛茸茸。

但绒毛真能看见吗？

&esp;&esp;季允之别开目光：“我无所谓。”

&esp;&esp;“你很失落啊。”

她笑起来，“正常的……我多囊，本来就不容易怀孕。”

&esp;&esp;“那叫医生过来。”

他松开手，“去睡。”

&esp;&esp;她最近有点太焦虑了，昨晚又改文书改到两点。

&esp;&esp;“等等。”

&esp;&esp;他转过身。

&esp;&esp;“注意安全。”

她靠在门上，柔柔笑着，“落地和我说一声。”

&esp;&esp;以前最多挥个手就走掉了。

今天停一停，又折回来，把一张卡片塞进她手心：“拿着。”

昨晚死活不要。

&esp;&esp;“……真的有很多了。”

她还是笑，“我上个月花了两千一百块。”

&esp;&esp;“都是你的证件。”

&esp;&esp;命令口吻，一款装柔情都装不持久的男人。

她轻声问：“又有什么不一样吗？”

&esp;&esp;“有。”

&esp;&esp;“什么？”

&esp;&esp;没有得到答案，只是平淡叙述：“我真希望你一辈子就这么待在家里睡觉，花钱，发脾气。”

&esp;&esp;她肩膀抖动：“好有文采。”

&esp;&esp;“走了。”

&esp;&esp;又嫌他没文化，他干脆不说了。

&esp;&esp;她目送他离开，笑容慢慢消失。

回到卧室，拉开床头柜最下方。

&esp;&esp;叁枚两道杠的验孕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