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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了压迫力。
教人必须要把肚子里的货色干净倒干净的。
南安郡王看着那银亮的刀锋,和镇府司大老板那眼角温和的笑意,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乖乖把自己知道地交代干净了。
再没敢有一点拖沓。
有着南越国派来熟悉当地环境的人帮忙,又将南安郡王这个猪队友给挂了出去,许诺了叛乱的白城人许多保障,无论是赈灾或是镇压叛乱,一切便很快回到了正轨,等到南方这边的空气中都开始积郁起带着浓重闷热的潮气,他们也转向踏上了回京的旅途。
等到回京之后,林湛阳再一次凭借着冒险救出御王爷的功绩,再度获得玄宇帝一番夸奖之后,事情似乎便已经告一段落了。
然而事情告一段落,却并不代表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了。
至少那背后之人……
“是义忠亲王?”
林湛阳在听闻宫中老圣人忽然很是暴怒地发了一顿火,将义忠亲王圈禁去守皇陵的时候才似有所觉。
御君辞点点头:“他一直与茜香国有所交往……一直私下里养着几位茜香国的虫蛊师。”
“蛊?”
“那南安郡王之前便是被虫蛊师描绘的途径所蒙蔽了,长生不老什么的……本就不可能。”
林湛阳忍不住感慨了一句:“为了这,老圣人到底也肯舍下这个儿子,看来到底还是一代君王,心里头究竟还是有百姓的呀。”
御君辞微微笑了。
他没告诉林湛阳,司徒琊会被圈禁,是因为老圣人发现他试图借助下蛊来暗中操控玄宇帝和……老圣人自己。
至于义忠和茜香国过从甚密,甚至府上还养着蛊师的事情,老圣人或许早就知道了,只是因为不曾威胁到自己,才一直引而不发罢了。
毕竟,当初让他口不能言的蛊,下得那般匆忙,老圣人原本言之凿凿的会为他讨回一个公道,最后不也只是骂了一顿便无疾而终么。
在那个男人的心里,没有什么是比自己重要的。
当然,这也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誰让……老圣人毕竟年纪大了,就算此番逃过一劫,却也到底受了那蛊毒的影响,在发了顿火之后毒气上涌,如今已经瘫倒在床,形同废人了呢。
这种多余的、旁人的事,御王爷觉得就不必让林湛阳知道了。
他的阳阳,只需要一直一直像小太阳一样热烈有纯粹地活着就好了,其他在阴暗中隐秘鬼祟的一切,自然有他代劳。
“这样说起来,我是不是我得庆幸一番呐?”
林湛阳忽然道。
“嗯?”
“书里面不都是这么说的嘛,那些会下蛊的可厉害了,好多书都记载说,他们有一种能够让心爱之人全心全意地、奋不顾身地爱上自己的蛊……义忠亲王那么想得到你,居然没下这个蛊,那不是很值得我庆幸?”
林湛阳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御君辞一愣,下意识想要否认。
对他来说,被司徒琊喜欢,被司徒琊用那种让他厌恶的方式自以为是地“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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