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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
俞越将手移到伤口的位置,轻轻按压了下伤口周围,疼痛感袭来,还好没被感染,他暗自松了口气。
聂夏鸾替俞越把衣服脱了,将直接接触了皮肤被汗水染湿、混合了大片血迹的t恤扔到一边,搓干净毛巾支撑起他的身体,欲帮他把后背也擦干净,哪知后背是一大条触目惊心的伤疤!
从左肩背一直延伸到快右腰的位置,周遭还有大小不等的伤疤。
大脑嗡嗡地作响,这伤疤太过于熟悉,可是在哪里见过?完全记不得了。
她出神地望着那道伤疤,伸手捋着那道伤疤温柔地下滑。
不同于毛巾的触感让俞越一瞬间有了丝触电般的感觉。
她在做什么?俞越看不到聂夏鸾现在的表情,他也没再对聂夏鸾的记忆抱过希望。
“怎么了?”
俞越问。
“没……”
聂夏鸾突然回神,拿起毛巾为俞越擦拭后背,直到他身上褪去了汗水的粘黏。
聂夏鸾按照俞越的指示上药、敷上纱布,手臂环过他劲瘦的腰身为他缠上绷带包扎……,最后帮他穿好外套,避免着凉。
那一池湖水起初泛着的淡淡红色褪去,聂夏鸾眼中盈盈发亮:“水是活的!”
她拿起俞越的t恤跪坐在湖边洗了起来,血迹未干,甚至还有温度,轻轻一揉便干净了,她徒手擦净了一块青石,将t恤铺在上面,又捞起几块鹅卵石压在衣服上才算大功告成。
俞越目光如炬,炙热地盯着聂夏鸾。
“你背上那条伤疤……”
聂夏鸾突然开口,“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十年前。”
俞越说,他期待着聂夏鸾再问点什么,好让他从中看出点她记起他的端倪,哪知她只是轻轻地哦了一声,俞越眼中的光暗了下去。
聂夏鸾收拾好一切,拧干一块毛巾叠好敷到俞越的额头上,才在他的身边坐下。
“做什么?”
俞越问。
“怕你发烧呀。”
聂夏鸾回答,“受了这么重的伤,晚上万一发烧了怎么办?”
“没那么脆弱。”
俞越口气中似有些不耐烦,他把脸撇到了一边。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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